“哼哼,我已经想好了,找个合适的机会,将那两个老家伙除掉这马家所有的一切,就成了我方家的了”
芳芳瞪大眼睛,缓缓的缩回脑袋,她怎么也不敢相信,自己的亲哥哥竟然打起了马家的主意。
芳芳轻轻的闭上双眼,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。
回到自己的卧房内,芳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哥哥会这样对大人,大人从来没有对不起他,可是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大人不利。”
芳芳站起身,喃喃道:“我不能让哥哥害死老夫人,更不能让他害同叔我要阻止他”
“可是,我一个弱女子,我怎么做才能阻止哥哥?”
芳芳痛苦的蹲下,双手抱着头。
“大人”芳芳抬起头,仿佛看到了马孝全,“大人,芳芳对不起你,芳芳的哥哥对不起你”想到此,芳芳突然拉开房门,朝哥哥的卧房走去。
方云和媳妇正准备睡觉,房门突然响了。
披着衣服上前开了门,一看是自己的妹妹,方云惊讶道:“芳芳,你怎么了?”
“哥,我求求你,放过老夫人和同叔,好吗?”
方云一愣,而后面色变得阴沉起来:“刚才我和你嫂子的话,你都听到了?”
“嗯”芳芳点了点头
“啪”得一声,方云狠狠的抽了妹妹一耳光,月光下,能够清晰地看到芳芳脸上的五根手指印。
“芳芳,说实话吧,这马家,我是势在必得,有本事你就去给那老婆子和老阉人说去”方云阴笑道,“本来我还没怎么想,现在看来,杀了那两个老不死的,我得尽快了。”
说罢,方云抬起一脚揣在了芳芳的肚子上:“芳芳啊,你别怪哥哥无情,哥哥也是身不由己,为了安全起见,你还是先和那两个老不死的一起关着吧”
说罢,方云歘住芳芳的头发,将她拖到了一间房内,在一处墙壁上一推,一个暗门嘎吱一声开了。
“哥”芳芳痛苦的挣扎着,可是方云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,直到将她拖进了一处地下室门口方才松手。
“哥这是什么地方?”
方云狞笑道:“这是马家的储藏室,可惜,这里什么财宝都没有了,就一堆破书破典籍,一点也不值钱,不过这里也成为我关押那老婆子和老阉人的地方,哈哈”说着,方云将一个铁门开开了。
借着昏暗的火把光,芳芳看到了铁门内坐着两个老人,一个是马老夫人,一个是官家马同。
朱由检从民房里走出来的时候,表情是欢快的,就好像得了很大的便宜一样。
两个蹲点的厂卫迎了上去,客气的问王爷将那人收拾的怎么样了?
朱由检道:“那个人还活着,不过奄奄一息了,你们东厂的人要是要的话,就自己去屋里抓好了,反正那人是本地人,家就在这里。”
两个厂卫对视了一眼,笑着摇了摇头,京城本地人,嗯,只要不是从外面来的,大都是老实人,可能也真是因为太饿了吧,不过也真是不长眼,看也不看的就抢王爷的桂花糕,活该被打。
一个厂卫道:“那我们也不要了,看样子那人还有病,万一弄死了,也麻烦”
东厂厂卫虽然有特权,但也不能随意杀人,尤其是京城本地人,随便杀一个,往往能牵扯出一大片的关系。
“也罢,那就有劳两位公公回去给魏公公说一声,我特别满意他对这事做出的安排,以后公公若有什么事,尽管和我说。”
魏忠贤家中,听完两个太监的汇报,他哈哈大笑。
“那黄口小儿比起他哥哥,怕是胆子更小了,好,这样就好控制了。”
李永贞道:“魏爷,怕是那小子装出来的吧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,信王一向神秘莫测,从来不喜不悲,我看恐怕有诈,还有,那个京城人为什么谁也不抢,偏偏要抢他手中的桂花糕呢?”
魏忠贤点头:“你说得在理,那就把那人抓来审问审问,没啥事就算了,有事也能早防着。”
“是”
信王府内,朱由检来回的踱步,他表面上看着似乎受了惊吓,实际上他心中兴奋无比。
“我其实原本并无争心,但是魏忠贤啊魏忠贤,你让我皇兄没有子嗣,兄弟中只有我一人,这一点,我的确要好好的感谢你啊还有皇兄在西苑落水一事”朱由检话到此,脸色突然阴沉下来,“这事好吧,我承认,我参与了我等不及了,我等不及了皇兄,你可不要怪我你不要怪我”
朱由检停下踱步,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下心情后,他笑着道:“这马孝全也有趣,竟然派人在身上刺了字,不过也好,我已经都看到了,那人的生死,我也不管了,哼哼,马孝全啊马孝全,你这个时候给我发信,怕是想回京城里来吧?”
朱由检咧嘴一笑:“可是我偏偏不让你回来,不是让你去甘肃任职么,那么你就先待着吧,等我登基大典以后,我再慢慢的考虑。”
马家内。
方云端坐在书房的正座上,翘着二郎腿,乐呵呵的喝着手中的香茗。
芳芳站在方云的面前,看着哥哥意气风发的样子,秀眉微微皱起,道:“哥,大人现在又去了甘肃,你是他的人,你应该和他一起去”
方云眉毛一挑,放下腿道:“我的好妹妹啊,你怎么这么傻,现在这马家几乎都是我说了算,马老夫人和那老阉人(马同)已经被我压得死死的,以前小的时候哥哥怎么和你说得,哥哥是不是说,有一天,一定要出人头地,混出个人样,现在是不是,是不是?”
芳芳道:“哥,你别忘记了,你这一切,都是大人给你的”
“哼,那又怎样,那么他现在在哪里?还不是被魏爷发配到甘肃去了,哎呀呀,多亏了我英明,及时投靠了魏爷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