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道:“那你给我说说,马孝全是什么日子生的?”
穆莎心中暗骂魏忠贤阴险,她又不是莉莎,她也只和马孝全有过浅薄的接触,她怎么知道马孝全是什么日子生的?
穆莎微微一笑,道:“魏公公,您这是考验妾身吗?如果妾身没记错的话,魏公公如果想知道大人(马孝全)的生辰,完全可以去问户部啊,反正户部不也是魏公公您的吗?”
穆莎这句话说得很巧妙,既避免了正面回答魏忠贤,又将皮球抛给了魏忠贤。
魏忠贤一愣,旋即哈哈一笑: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色目女人,难怪马家的钱庄能赚钱呢,原来全靠了你。”
穆莎点点头:“不敢不敢,妾身也只是帮着马家打理,如果哪里有什么让魏公公看不上的地方,请魏公公提出来”
客印月看着穆莎和魏忠贤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舒服,心中醋意大发。
本来自己垂涎马孝全多时了,一直就没得手过,今日你魏忠贤个老家伙竟然将马孝全的侧室叫了来,哼,还不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么?行,你垂涎,那我就成全你!
想到此,客印月突然一拍桌子。
魏忠贤刚把茶杯端起来放在嘴边准备喝,客印月这一拍,魏忠贤惊得一抖,茶水撒了他一身。
“你这妇人,作甚呢?”魏忠贤白了一眼魏忠贤。
客印月瞪了魏忠贤一眼,没理会他,直接命令左右道:“来啊,给我把那个贱人的衣服扒光了。”
魏忠贤和穆莎同时一愣,随后,魏忠贤淫笑起来,穆莎则是脸色变得阴沉起来。
几个厂卫得令后,舔着嘴唇走向穆莎,虽然他们裤裆里没有那话儿,但是看穆莎的姿色上乘,又是锦衣卫执事马孝全的女人,这要是扒光了看一看,怎么着也是愉快的,以后出去了,还有的谈资呢。
眼看着几个厂卫走近穆莎就要动手时,穆莎突然一笑,道:“魏公公和夫人是想看妾身的身子么?”
魏忠贤连忙道:“想,当然想想了”
“咳咳”客印月瞪了魏忠贤一眼,后者连忙坐直身子道,“夫人怎么做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穆莎又问客印月:“夫人可是嫉妒妾身的身段了?”说着,穆莎故意扭了扭腰肢。
“咕噜”魏忠贤狠狠的咽了下口水,心道狗日的马孝全,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运气,怎么美女全在你身边呢,妈的,今天你这个色目侧室,我老魏非要玩一次。
客印月冷笑道:“小贱人,竟然这样和本夫人说话?你们几个还愣着作甚,给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,我倒要看看,她哪里来的骄傲。”
穆莎秀眉微微一皱,心道这个客印月真是下贱,我真想一刀宰了她。
想归想,但穆莎却没有这么做,她是一个刺客,一个身子早已不干净的刺客,就算是被人扒光了,也不会觉得难过,因为这种尊严,早在她成为刺客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抛弃了。
几个厂卫嘻嘻哈哈的将手搭在了穆莎的身上,一边摸一边扒掉了她的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