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关着,不过没关系,门栓很好开,男人掏出一条长长的薄钢片,顺着门缝探进去,轻轻的一抬,只听啪嗒一声,门栓被拉开了。
男人缩回薄钢片,将其缓缓的放在一边,然后推开房门,敞开一条缝隙。
男人很谨慎,因为他害怕刚才吹进屋里的还未完全扩散,所以他先将房门敞开一条缝透一透气。
屋内传来了一股女人用的淡淡的胭脂味,和孩儿特有的奶腥味,好一会儿,这味道才散去。
男人点了点头,这才猫着腰,探着脑袋顺着门缝钻了进去。
关好房门,男人小心翼翼的上下左右的观察了一番。
床榻前的蜡烛此时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,光不是很亮,但屋内也不至于完全的黑暗,除了可以看到床榻上的人影外,其他可见的东西几乎可以忽略了。
男人轻轻的呼了口气,心道这就是一个休息的屋子罢了,里面肯定不会有什么复杂的摆件,想到此,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,然后站直身子,朝床榻边走去。
男人很有信心,他认为已经将马孝全夫妇迷晕,现在就算是在屋内乱跳,他们都不可能醒来,当然,为了保险起见,男人并没有这么做,毕竟在屋内搞的动作太大,屋外不远处巡逻的衙役还是有可能听到的。
一步两步男人很小心,步伐很慢,也很稳。
其实对于这种暗杀的活计,男人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了,照理来说他算是个熟手了,但是不知怎么的,今天他格外的小心,总觉得心里没底。
第三步迈出,男人觉得脚下踩到了一坨柔软,没错,用一坨来形容十分的恰当。
男人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了狗屎上,但是他又觉得不可能,因为这是住户的屋内,又不是院子,怎么可能有狗屎?
可是,这踩在脚上的感觉,确实很像是
男人无奈,只能停下,蹲下身子,伸手探了过去。
男人很谨慎,并没有用手去直接抓,而是掏出了之前用过的吹管扼了一点,拿到鼻子前嗅了一下。
这一嗅,男人差点将晚上吃的东西呕吐出来。
这他娘的,味道也太臭了吧,这哪里是什么狗屎,就是人拉得屎好吗?
男人嫌弃的将吹管丢掉,站起身皱着眉头,他实在是觉得可笑,这屋子里面怎么可能有人拉屎,而且还奇臭无比,真是想不通,堂堂一个锦衣卫执事,竟然有这种生活习惯真是让人汗颜啊。
床榻上,马孝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通过微弱的烛光,马孝全捕捉到了那个人的动作。
床榻下,芳芳捂着嘴,差点笑出声来,之前和马孝全商量着怎么做机关的时候,芳芳就对这个拉粑粑的机关很是排斥,一来难闻不说,二来也实在是无法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