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”女子凄惨的闷叫一声,脖颈动脉处已经涌出鲜血,随后,女子的口鼻也开始跟着喷血,她不甘心的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,然后噗通一声倒地,身体抽搐了几下,双眼瞪大,最终不再动弹。
胖县令也吓了一跳,他也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,不过鉴于这事儿他很清楚原委,所以并未多表态,只是装模作样的大喊道:“有刺客,快,保护执事大人,保护夫人!”
马孝全抬起头,朝女子之前看过的方向望去,那是一片空旷之地,根本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掩体。
走上前,蹲下身子,马孝全拔出了那支冷箭,箭身发黑,箭矢头上海发出一股酸腥的味道。
“嗯”马孝全双眼微微一眯,“箭矢淬了剧毒,想必就算射箭的人射不中要害,只要射中身体任何不稳,中了这毒,怕是也活不了,嗯,这手段,真是既歹毒又谨慎啊。”
胖县令走上前,小心翼翼的看着马孝全手中的毒箭,他吞咽了一下口水,脑海里自行想象着如果这发冷箭射向他的话,那他岂不是十死无生?
“大人,箭矢有毒,您就不怕吗?”
马孝全丢下箭矢,从胖县令手中接过擦拭的布子,擦了几下道:“如果能把我毒死,刚才我吃下那毒药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大人,您您真的吃下那毒药了吗?”
马孝全神秘一笑,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傍晚吃过饭后,芳芳向马孝全发起了牢骚。
马孝全也很是无奈,他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个突发事件。
“大人,芳芳想知道,大人和那女子说了什么?芳芳看那女子听完大人的话后,似乎心有松动。”
马孝全微微一笑,道:“没什么,只是聊聊家常。”
马孝全不愿意说,芳芳也不再多问,反正眼前这个男人很厉害,很有安全感,不管他做什么,芳芳一心只管支持他就好。
“大人,您的腰牌有点黑了,拿下来,妾身给您洗洗吧?”芳芳提议。
和马孝全待在一起久了,芳芳也终于在称呼上改了过来,以前总是有些自卑的称呼自己为“我”,现在在马孝全面前,用起了“妾身”。
马孝全点头欣赏芳芳在称呼上的变化,他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锦衣卫执事腰牌,点点头道:“行,你把水打好,我摘下来丢进去泡一会儿。”
“嗯”
芳芳很快打来了热水,将水盆放置在桌案上,芳芳道:“大人,腰牌给妾身吧。”
马孝全点点头,将摘下的腰牌递向芳芳,就在芳芳快要接下腰牌的那一瞬,床榻上的志峰突然哇哇哇的哭了起来。
芳芳愣了一下,缩回手,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“儿子好像是饿了”
马孝全呵呵一笑,挥了挥手,示意芳芳先去给孩子喂奶,至于那块腰牌,他自己丢进水盆。
芳芳点点头,转身朝床榻走去,马孝全将腰牌轻轻一仍,准确的将腰牌丢进了水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