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夫人翻了个白眼道：“马孝全当初不止七个，准确来说，光有名分的，族谱上就写着八人，至于没有名分的，可就说不上了，还有现在的马孝全，算上当初的清寒的话，应该有五个女人。”

“清寒”马志有些不甘心，“奶奶，清寒为什么会嫁给马孝全，并且还给他生了儿子？”

马老夫人苦笑道：“这应该怨你你也无故不在，大家都以为你死了，你说，当初如果你离开，哪怕带上清寒，恐怕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发生了。”

马志幽怨的看了歌书兄弟一眼，叹气道：“罢了罢了，清寒现在也不在了，奶奶，我想问一下，马孝全，现在还有子嗣吗？”

“嗯，有，芳芳又给他生了个儿子。”

马志叹气道：“马孝全抢了我的两个女人，又有了儿子，我我这些年，都做了什么？”

“志儿，你离开这些年，没有成亲吗？”

马志和歌书兄弟对视了一眼，道：“成了，我的妻子，很爱我，只是她身体一直不好，无法生养”

马老夫人不以为然道：“既然不能生养，何不再纳一房妾室？”

马志苦笑道：“夫人也有说过，只是我那老丈人”

“咳咳”歌书行云咳嗽了两声，脸色阴沉下来。

马老夫人看出端倪，问歌书行云：“小子，我孙儿说的老丈人，可就是你们家的人？”

歌书行云点点头，道：“正是家父。”

“原来如此，嗯，岂有此理”马老夫人道，“我不管志儿和你们歌书世家什么关系，他的媳妇不能生养，却不让纳妾，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，难道你们的爹，不明白这事儿的道理吗？”

“这个”

“敢问你们的爹，是不是你们家族的一家之主？”

歌书行云摇头；“不是”

“不是还这么多事儿，怎么，意思我家志儿纳妾后，会对原配夫人不好吗？”

“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