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不太好吧,万一东窗事发,公公追究下来,怎么办?”
“嗨,什么怎么办?车到山前必有路啊,咱俩做得像一点,嗯,一会儿咱们俩出去串个词儿,好好的比对比对,就可以了。”
“这......那好,我听你的。”
“嗯,走吧”
话音落,两颗脑袋也重新缩回黑暗中......
马孝全走出镇抚司牢狱,长长的呼了口气。
“呵呵,左光斗在担心史可法会不会成长,我想这一次后,史可法也应该会成长了吧,嗯,应该说,不仅是成长,而且是超级的成长了吧,呵呵......”
马孝全抬起头看了看夜空,星星很多。
“东林党的覆灭,也就是最近几个月了吧,或许......我这边,也开始要准备了啊......”
......
马孝全走后没多久,镇抚司牢狱里,杨涟抖着手,从怀中抽出一块儿带血的破布,布上,是杨涟用血写成的遗书。
“这封是我的绝笔遗书,我虽已写完,但无法传出,难道真是天要绝我吗?”
杨涟苦涩的笑了笑,将遗书塞入靠近自己比较近的一个牢房墙体裂缝中,就在他刚将遗书塞好,几个牢狱卫嘭得一声将牢房门打开,紧接着,一个人被牢狱卫丢入牢中,重重的摔在了地下。
“嘭”牢房门再次关闭,片刻后,杨涟才强忍着浑身的剧痛,爬到那人身边。
“顾大章?”杨涟愣了一下,“你怎么?”
顾大章哎哟哟的了好一会儿,才缓过劲来。
“哦,是大洪啊(杨涟的别称)......呵呵,你是东林人,我也是,你说我怎么会不进来呢?”
杨涟叹了口气,道:“魏忠贤丧心病狂,他不得好死......”
顾大章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,擦掉脸上的血迹,苦笑道:“我也希望是这样,但眼下你我可能也活不了多长时日了......”
“哎,我肯定比你先去,所以我有一事相求,你务必要答应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