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女对视了一眼,齐齐的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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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当有朝官再次上本提及汪文言的事时,朱由校已经将那事儿忘得九霄云外了。
马孝全有些失望,虽然他知道历史如此,但闻名不如见面,当看到朱由校那副满不在乎的嘴脸时,马孝全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。
这时,有人偷偷来劝马孝全,让他投靠魏忠贤,马孝全一愣,心道我和魏忠贤势不两立,你这说客难道脑袋秀逗了吗?
那说客看马孝全惊讶的表情,笑道:“执事大人不用诧异,这事儿其实是有魏公公的首肯的,所以......只要执事大人点头同意,不用付出什么,我们以后自然都是朋友了”
马孝全气愤异常,一把将那说客提溜起来,骂道:“你他妈的当我马孝全是什么?你们去做魏忠贤的走狗,去做他的飞禽走兽就行了,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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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客灰溜溜的回去后,将说服马孝全没成的消息汇报给了魏忠贤。
魏忠贤倒也没太惊讶,他本就知道自己的招揽不会拉来马孝全。
“嗯,这事儿也不怨你,马孝全那人,太难伺候,既然他不肯归顺我,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,哼哼”魏忠贤一边说,一边重重的拍着桌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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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的数日,魏忠贤的阉党党众只要一有事儿儿,就想方设法的将罪责往马孝全的身上推。
马孝全虽然不惧怕,但人一多,自然会影响他的声誉,而在这个关键时刻,朱由校不知是听了魏忠贤的什么话,竟然让马孝全负责城郊外围的巡逻。
虽然还是执事,但朱由校这么宣布,无疑就是在给马孝全降职。
马孝全当然不满了,他找到信王朱由检,拜托朱由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