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天勤点点头:“马三兄弟将这么重要的生意托付给咱们花家,那么咱们花家也得拿诚意,你二哥我身上别的没有,就这个东西最有用,所以就礼尚往来啦......哎呀,说来也是哦,这天勤令我也是头一回儿在外人面前拿出来呢。”
马孝全翻了翻手中的玉佩,好奇的问华悦道:“悦儿,这天勤令,是什么东西啊?以天勤兄的名命名的玉佩,是贴身养的?从小带到大的?”
华悦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是,这天勤令,可是说是我花家至高无上的令牌之一了,有了它,你呀,你就能驱使的动家族里所有的势力呢......”
“什么?不会吧?”马孝全大吃一惊,看向花天勤,“天勤兄,这一小小的玉佩,竟然这么大能量啊?”
花天勤笑而不语,华悦则不满意的撅嘴道:“你以为呢,家族中这样的令牌一共有三块,一块在爹爹手里,一块在四哥手里,最后一块儿,则是在二哥的手里。”
马孝全来了兴趣,问华悦:“这至高无上权利的令牌,怎么会在天勤兄的手里呢,你说你们的父亲有一块儿是正常的,你四哥有一块儿也正常,但那都是新老的家主啊,应该有的,可是天勤兄有一块儿,我就不明白了.......”
花天勤还是笑而不语,华悦则替哥哥解释道:“因为二哥最没有掌权的心,哼哼,二哥啊,我就不明白了,你还是没有从那个女人那里跳出来啊?”
“女人?”马孝全看向花天勤,对方则叹了口气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马孝全一拍脑门,道:“我明白了,天勤兄是爱美人不爱权利啊,呵呵......”
花天勤苦笑了一下,道:“权利再大又能怎样,如果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,就算得到了全天下,受全天下人的膜拜,心中还是空虚的啊......”
花天勤说得倒是没错,但自古以来,无数人为了登上至尊王座,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,那些人当初有没有心爱的人?当然有了,但最终他们还是被权利的欲望侵蚀了身心。
想到此,马孝全不禁感叹:“天勤兄有这样的顿悟,我真是佩服”
花天勤摇摇头:“倒也不是顿悟,也的确是我对权利什么不的不感兴趣,成天和人勾心斗角,活不出真我,累,真得累啊......”
“哦,我想,这也是因为你能够得到这块儿天勤令的原因了吧?”马孝全问道。
花天勤点了点头。
马孝全呵呵一笑,开玩笑道:“天勤兄,那你就不怕我拿着你们花家的这块儿天勤令,四处瞎捣乱啊?”
花天勤哈哈一笑,摇头道:“我相信,马三兄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,相反,除非你实在没辙的情况下,我想你才会用这块儿令牌,对么?”
马孝全点点头,朝花天勤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他将令牌丢给了站在一旁的华悦,道:“天勤兄说得没错,我还真不打算用这令牌,嗯,令牌就交给悦儿代为保管了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