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习?你还有心思练习?都火烧眉毛了,你还拿着草对这空蛐蛐罐子练习?”
马孝全抬起头,见李清寒满脸着急的样子,摇头道:“清寒啊,我已经安排好了,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说的轻巧,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帮耍嘴皮子的家伙们有多厉害,只要被他们盯上的,绝对都没个善终。”
马孝全冷哼了一声:“言官们的确很厉害,不过很快,他们的矛头就会指向别人?”
“谁啊?”
马孝全嘴角一扬:“卢战!哼哼!”
“卢战?马孝全,卢家好像最近没怎么惹你吧?”
马孝全瞪了李清寒一眼,反问道:“没惹?卢战这狗日的东西惹得我还少了,我这次不让他脱层皮,我就不叫马孝全,嗯,当然,重点不在卢战身上,以卢战这家伙的老辣,恐怕会将责任推到张毅和张晶兄妹的身上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马孝全,你说的,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啊?”
马孝全看了看书桌上的空蛐蛐罐子,道:“不明白没关系,有时间我再给你解释吧,走清寒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哪里?”
马孝全神秘一笑:“信王府!”
信王府内,朱由检和朱由检对坐在榻上,细细的品着茶。
“皇兄,弟弟有日子没给皇兄斟茶了吧?”朱由检恭敬的端起一个小烫壶,轻轻的烫着面前的几个小茶杯。
朱由校呵呵一笑:“是啊,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喝茶了,皇弟啊,你给我整的这两页《天工开物》的草稿,确实不错啊,我很喜欢,诶对了,这个书什么时候能完成?”
朱由检笑道:“恐怕还得有些时日。”
“哦,不错不错,等写好了,第一个拿给我看看,嗯,你给我亲自读吧,我不喜欢看。”
朱由检点点头,端起茶壶,给朱由校斟了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