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让马孝全不知道的是......他这番做法恰恰被躲在一旁的魏进忠看了个全程,自此以后,魏进忠这老家伙也专门挑着皇帝做木工活的时候去面见,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......
卢家。
卢战恨恨的拍了下桌子,骂道:“这狗日的马孝全,狗日的马家,竟然敢插手训练场工程的事情,他难道不怕死吗,”
卢战身旁,工部尚书微眯着双眼,云淡风轻的端着茶杯喝着茶,良久过后,他放下茶杯,缓缓道:“智良啊【卢战字智良,古时称字是一种尊敬】,我看这事你也急不得,那马家四小子着急的搀和,恐怕也是另有他因的。”
卢战点点头:“是啊,我们卢家虽然和马家世仇,但一向都是你做你的生意,我搞我的工程,怎么这次偏偏......”
就在这时,卢家的几个小辈走了进來,为首的一个道:“叔,我们有个事情和您汇报一下。”这小辈说完,侧眼偷瞄了一下工部尚书。
卢战看了一眼工部尚书,点头道:“都是自己人,不必拘谨,直接说。”
那小辈骄傲道:“叔,前些日子我们几个人把马家从宁远那边运过來的钱财都劫了,有好多啊。”
“什么,”卢战一听大吃一惊,上前一把揪住那小辈的衣领,“你再说一遍,”
那小辈一愣,声音随即弱了下來,不过还是乖乖的重复了一遍。
“啪”卢战狠狠的将那小辈抽翻在地,骂道,“我就说那马四小子为什么要搀和训练场的工程,闹了半天是你们几个畜生给我捅的篓子......你们也太大胆了,都不和我说,”
另一个小辈不服气道:“叔,这事儿可是天少爷同意的,天少爷说您知道的。”
“卢天,”卢战一愣,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这臭小子真是太冲动了,打着我的旗号,哎,”说罢,他扭头和工部尚书对视了一眼,然后对那几个小辈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先都下去。
小辈们走后,工部尚书站起身,道:“智良啊,看來那马孝全定是知道你们卢家对他马家做的事情了,否则的话,他也不会來搀和我们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