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寒放下水囊,点了点头道:“我觉得也是,只是我看不出他哪里不安好心的......”
马孝全从李清寒手中拿过水囊,轻轻的摇了几下。
“清寒,你头上的银簪借我一用。”
李清寒点点头,拔下头上的银簪递给了马孝全。
马孝全将银簪探入水囊,防止了几个呼吸后,缓缓的将银簪抽了出來。
李清寒凑过來定睛一看,摇摇头道:“沒有任何颜色啊,也沒有什么味道,马孝全,你是不是有点多虑了,”
马孝全眉头微皱,道:“应该是有问題的,只是这水......清寒,把干粮袋拿过來给我。”
李清寒将干粮袋拿过來递给了马孝全,马孝全打开袋口,摸出几块儿风干肉,然后将水囊中的水缓缓的倒在了风干肉上。
“咕咕咕......”被水浸过的风干肉发出了奇怪的声音。
“这是什么,”李清寒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。
“嗯,水的确沒有毒,但是并不代表水中沒有放毒,这样的毒单独发作不了,不过和风干肉在一起就会起作用......嗯就是如此”马孝全说着,将风干肉丢在了一旁。
“咕噜咕噜”,马孝全身上的太岁突然溜了下來,奔向他丢下的那几块儿风干肉。
“嗯,”马孝全好奇万分,以为太岁要吃那几块风干肉,谁想太岁跳跃着过去之后,只是探出一个触须“碰了碰”,便又跳回到马孝全的身上。
马孝全乐了:“诶,有意思,太岁爷啊,还以为你吃肉啊,哈哈......看來你那对小黄豆眼睛看走了哟”
马孝全说着,轻轻的拍了拍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太岁。
太岁似乎有些不满马孝全的嘲讽,咕噜咕噜的几声,顺着马孝全的领口钻进了马孝全的衣襟。
李清寒拍了马孝全一下,笑着道:“好了啦,这个太岁真是个神奇的小家伙呢,我听说过太岁,但太岁不可能是这般的活物,马孝全,你身上的这个太岁,很可能是成精了的。”
“成了精的,嗯,也是”马孝全也不明白身上攀附的这个太岁到底是什么,只是看着它的模样像太岁,但颜色却和自然太岁有些差别。
马孝全印象中的太岁是黄色或者黄褐色,而他身上攀附着的这个“太岁”确是绿色。
“嗨”马孝全摇了摇头,低声喃喃道,“想那么多干嘛,快乐一天算一天才是真理”
抬起头,马孝全对李清寒道:“清寒啊,玛格阿图给我们下毒,想必是对你有所图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