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可惜。”嘴上这么说，流夙面上可不见有哪里可惜的。

反正他床伴多的是。

要不怎么说龙性本淫呢，在洪荒这个很坦然面对自己欲望的世界，流夙看到合胃口的，一向是直白的上前约炮，愿意大家就爽快的来场心灵与肉体的结合，一夜过后各奔东西，满意的就留个联络方式下次再来什么的；不愿意就再找下一个。被问到的也不会觉得被侮辱，这本来就是个没有礼法热情奔放的年代。

不想控制情、欲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

洪荒又没有a字开头的病。

未羽瞟了流夙一眼，身上燃起火焰把衣服头发烘干。

他记得已经有个水族给这家伙生下一枚龙蛋了，平时可宝贝了，笑得合不拢嘴，嗯？孩子的母亲？哦，那个水族当时直接挺着肚子上门，别误会了，不是来找流夙要名分的，而是直截了当的开口问流夙要不要这个孩子，不要她就直接打了，懒得带个幼崽。如果要的话，就拿东西来换。

“我可是听说了，生孩子会痛的，没有好处，老娘凭什么去受那份苦！”孩子的母亲当时是这么说的。

“是极是极。”流夙笑眯眯的点头，转头就拿了几件他自炼的灵宝给那水族。完全交易的态度，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情谊在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体现出来。

后来把龙蛋交给流夙时，那水族也没有半分留恋，仿佛那只是块石头而不是她怀了很久的孩子。

“嗯？为什么这么做？”流夙诧异望了未羽一眼，好像他问出了不可思议的事，“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？本就是露水姻缘，大家好聚好散，本来就没多大感情，何况产子一方会变得虚弱，被子嗣吸走能量。凭什么要求对方无偿去做这件事呢？”

“而且她那样已经算好了的，有一些直接弄掉说都懒得说一声，更有的偷偷生下来自己养，从来没告诉过另一方。”流夙心有余悸，修道者道行越高越难有子嗣，这要是对方嫌麻烦说都不说，他哭都没地方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