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有,只是跟着李明薇。
他问:“殿下不去,先帝会心寒的。”
李明薇只是静静地说:“我去了,他会更加担忧的,我不能让他顺心顺意,自然不该让他去了,还为担忧害怕。”
李芳心中酸涩,“襄王殿下,我们走吧。”
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和李明薇都走。
李明薇抬手摸着城墙头,很干脆的摇摇头。
“走什么,我都让一个人心寒了,还要让另外一个人也心寒吗?”李明薇说:“难道我要让阿启以后每年在父皇的忌日,回忆起的都是,父皇不为他考虑将烂摊子丢给他,他的皇兄也不要他,在父皇出殡当日离开他了吗?”
李明薇目光不知飞到何处去了,许久才走了过来,主动搀着他,将他手中的小手炉放到他手中,和他说:“我想想,就觉得他能哭死过去,我害死了父皇,还要害死阿启吗?”
李芳只是说:“您若留下了,那么,跟着你的多是艰险。”
李明薇想也不想,“无妨的,我就这点权势地位,谁要就拿去,我也不会多说。”
李芳沉默了下来,“襄王殿下,不值得。”
李明薇说:“值得不值得,都不是你我说的算,我的名声,不过史官一支笔,能在大宜史留下个全
名,都是造化了。”
李芳渐渐收回神思索,和李明启说:“陛下,这兵马未行,粮草辎重都要动,这些事情都离不开银子,您对银子没什么认知,因此襄王也未曾给你说过其中的苦和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