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启看谢宏言欲言又止,“你说,我现在没什么不能承受的,说就是了。”
谢宏言说:“你皇兄那个狗东西,直接给我送来一句,你敢这样说,本王就真的这样记了,若是记住了,按照大公子说的话行事,出事了,可是你们谢家全族来负责的。”
“我说了,这个是师傅领进门,怎么想看个人!”谢宏言说着,声音不受控制上去,李明启抬手朝下放,说:“不要生气,不要生气,生气给阎王送功绩,不要生气,他就是学的有点慢,不是笨,有点憨。”
“他若是憨,全天下找不出几个机敏的人。”谢宏言说:“你说,李星弦这个狗东西这样说,我还敢继续说,说不知道他不喜欢谢家人,我谢家对他做什么,现在把他当成个宝贝疙瘩,我都快以为我老子是别人的了。”
谢和泽当即说:“不会的,父亲心中,你永远都是亲生的那个。”
谢宏言脑门一热就要骂,谢修翰见不得大宝贝嫡孙委屈,一脚踹上谢和泽申请,啐了他一下,说:“你不会说话就闭嘴!”
他都觉得谢和泽偏心眼,以前到底还是有些庄重的,是有些是非曲直的,如今什么都是护着李明薇。
就阮今朝、沈简离开京城这件事,李明薇就是故意尥蹶子的,谢和泽非说都逼李明薇,李明薇要是有好的办法,自己都知道说。
后面,李明启被气得在金銮殿说,直接废了朕,你们重新找皇帝,朕不奉陪了,龙袍直接脱了砸地上就走了。
李明薇这狗东西顿时就说话了,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,说的沈简是早早就要出去的,阮今朝是回去支援北地的,是司南送了信函来求助,国难当头,什么都放放。
就是奇怪了,都是一样道理的话,李明启说出来,就是没人信,换成李明薇,金銮殿所有朝臣都彻底不说话了。
谢和泽讨了个没趣,嘀咕说:“我是没来个你的宝贝大孙子撑腰吗?”他说着也指着李明启骂:“你这皇兄真的该打了,现在整个大宜能够动他就只有你,你还不打,等着他坐在你头上跳吗?”
贺瑾说风凉话,“现在已经在跳了,跳的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贺博厚觉得贺瑾说的太实诚了,“你看不下去就把眼珠子挖了喂富贵,襄王不是一直都是这德行吗,都给你说了,你就一直念,他会听进去,他听懂了,就会问你,没听懂你就一直念。”
谢和泽哼哼说:“别了吧,我来的时候,您老人家都要死过去了吧,一直嘚吧嘚吧,我也没看那小子说,等等要问一下,还是内阁的人,丢人。几句军务都说不清楚。”
贺博厚到底是老狐狸,“也比进来就要打人的好,不是你老子来的快,今日谢家的九族都没了。”
谢修翰也不客气,“你他娘的也不知拉一把,我全家死了,吃席都能把你撑死。”
“放心,老朽少量多餐,必然你们谢家每一位的席面,都会吃两口的。”贺博厚一点也不畏惧谢修翰,“到底我也在襄王跟前说了几句话了,也好比谢阁老一开口,襄王就说,我听不懂好。”
说着这里,所有人都没憋住笑了出来。
谢宏言看傻眼的李明启,就解释说:“李星弦气祖父呢,才说了两句就不懂。”
“就你那讲法,我儿子都听不懂,别说李星弦了。”贺博厚说。
贺。
瑾附和点头,“第一句就是书上没有的。”
谢和泽也说:“他听不懂这些,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到底说了个听不懂,是非常敬重你了,到底不是听天书了。”
谢宏言也说:“我就说了祖父你别来,你说话我有时候都听的一知半解,要回去想半日,您觉得李星弦的德行,是会回去想的吗,他本来就不想学!”
李明启说:“你们就不能对他有点耐心吗,你们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,他才愿意学的吗?”
众人:“不知道!”
李明启:“我现在是皇帝了,都给我点面子,但凡沈简在,我要你们何用,人家知道因材施教。”
贺瑾摇头,“沈简会被气死。”
谢宏言:“你表姐会守|寡。”
谢和泽:“沈玉安小家子气,李星弦能把他气得嗷嗷叫。”
谢修翰:“你登基第一个死的不能是你的老师,换个人。”
贺博厚也附和点头,“你外祖父说的对,不然你自己去,李星弦气死谁,都不敢气死你,毕竟你死了,他就要出来抗大局了,他最怕这些,肯定一下就乖了。 无错更新”
李明启:??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