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话说的忒看不起李星弦,他那撂挑子的德行,李玕璋是他亲老子,他殚心竭虑的帮着应该,李明启身边多他一个帮衬的不少,少了也能转,他大不了就是甩手掌柜,要是你们尊着他捧着他,就该给你找补找补,若是让他觉得不对劲了,抱着一溜烟人就走了。」
穆厉顿了顿,「李锦必然是要哄着这星星来程国来,到时候即便他在我眼皮子——嗷!」
穆厉猛然被踹了一脚,呀了一声,「我和你说正经的,你成日脑子都是些什么男盗女|女昌的事!」
「你敢把李星弦给拐了,李明启觉得自个翻上马背兵临你秀都!」谢宏言指着他,「我警告你,别把手指头放到李星弦头顶去,李明启就靠着他稳固朝堂,你少去!」
穆厉被踹了个狠的,「你能不能别次次说着李星弦就急眼!你能不能有些谢家大公子的风度,要谈你们大宜,李星弦怎么绕的过去,你就是不想和我谈,只想在我跟前要好处,一点好处都不给我,你当我傻的?」
谢宏言眼睛几乎能喷火,「那你倒是问啊!」
「那你倒是说啊!李玕璋怎么死的!谁登基!李星弦你们怎么处理!还有其余的事,你都说啊!」
谢宏言抬脚就要踹,却是顷刻冷静了下来,「这些事情的内情你会不知道,你不是在京城又眼线吗?是谁被摘了?」
穆厉啊了一声,「我把阮贤放在秀都的眼睛都弄干净了,这不得换,我把我的眼睛名单给阮今朝。」
「你不是说那些只有我知道吗?」谢宏言怔住。
穆厉说:「她那日喝懵了,我给骗的话,我寻思她记住了我亏就亏了,这没记住,我不是血赚,且我不是告诉你了,你这反应这些眼睛是还没有死了,那么就是现在你们京城的局势乱的,他们不敢给我递出来话。」
「我也不清楚,我急急的就来北地了。」谢宏言顿了顿,「你和阮今朝到底是什么关系。」
「什么关系不重要,反正有点吓人,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」穆厉深吸口气,「夫子说的话你觉得怎么样?」
「我觉得怎么样?我敢回去同皇室说,李星弦立刻拎着刀子来戳死你。」谢宏言顿了顿,「这不可能,且北地在大宜你也看到了,几乎就是都听阮家人的,皇室的人根本无法做主,只能靠着今朝去做主,现在阮贤应该跑了,他是不是要来找你。」
穆厉抬手,「我给你说句真话,你别不信我,我现在什么都不清楚,万事都是老师给我撑着的,他就让我天天在帐子坐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,也不许我见你,我寻思把你敲了送回去就好,他差点没把我给敲了。」
谢宏言目光冷了下,「他是觉得我在这里,你们可以得到更多大宜的情报吗?」
「现在情报重要吗,是程国已经挑事了。」穆厉说:「这事就怪李锦,他娘的,把我娘给挑拨的。」
「不是挑拨,你母妃大约是真的很厌恶你的父皇,你母妃很漂亮,或许我这辈子到死都不会见过比她更漂亮的人,你父皇不就是看上她的容貌了吗?」谢宏言说,「所以现在的结果,都是早就注定好的,你父皇不是在报复你,是在报复你母妃。」
谢宏言看他,「若是你我没有认识,这道遗诏你会马上遵守是吗?」
穆厉说:「我只是不想生灵涂炭,但是你知道的,我不登基,就无法活着,这道遗诏对曾经在这片疆域活着的程国人,多么重要你不能理解。」
谢宏言道:「那么,你想我怎么帮你呢?」
穆厉看他,谢宏言说:「我能帮你吗?如果可以,你就告诉我方法。」
穆厉摇摇头,谢宏言叹息,「那么我的意思你要不要听听,现在大宜内部是乱的,乱到你不能想,可是你们程国内部也不见的多么的好,所以谈才是最重要的,两边的人都坐下来叹,我们帮你登记。」
穆厉说:「名正言顺才是最根本的,父皇的遗诏就是夺回北地为新帝。」
「国不可一日无君,你抓着这一句就足够了。」谢宏言说:「你稍安勿躁,这件事我觉得没有想得麻烦,两边坐下来好好说说就是了,你让盛淬来,我让沈霁来,这两个人情分也有,也是……」
说着,谢宏言顿了顿,「你是不是担忧盛淬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,他毕竟是大宜人?」
穆厉说:「没有,老师对我的很好,你别挑拨离间。」
谢宏言不在说,「总之我最想知道的,你都不愿意告诉我,你也说的对,这件事和你们突然要攻打北地没有任何关系,我只是想说,发现这个秘密的除开我,还有谁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