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四姑奶奶最是聪慧,如何会不知道今日进来会发生何事,您真的思念妹妹,临走的时候,陛下必然会许你们姐妹见一面,这样冒冒失失的进来,受到牵连的只会是十三殿下。」
「如今是十一殿下代为掌管朝政,您是要十一殿下处置他,还是包庇他呢,这种节骨眼包庇他,对他是有好处吗,若是处置他,不是帮人杀他吗?」
陪嫁嬷嬷扫了一眼柔妃,「娘娘,您一直都想对十一殿下好些,您觉得,今日让您姐姐在这里呆着,十一殿下会好吗,只会两难罢了,十一殿下是能给咱们殿下兜命的存在,娘娘可不要背后给刀,」
谢婉只是说:「我来找柔儿有事。」
「娘娘现在不仅是您的妹妹,更是皇家妇,还是皇子母。」陪嫁嬷嬷扬手,「来人,请阮太太出去。」
柔妃看着谢婉脸色极不好,觉得事情恐怕不简单,这些道理谢婉不可能不明白,他便是说:「既都来,便是说完走吧,伸头缩头十三都要被弹劾,不若我保一头,让姐姐高高兴兴的走,只是今日用您要临走见我,若您真的出发时,我还在这里呆着,姐姐就不要怪妹妹不去送您了。」
陪嫁嬷嬷不可思议,见着柔妃肯定的目光,别过头诶了一声。
谢婉嗯了一声,越过陪嫁嬷嬷,挽着柔妃的胳膊朝着里面走。
入内,谢婉看着做着的衣物,寒暄着说:「我记得十三不穿这个颜色。」
柔妃对着外面摆手,让人都出去,不可多耳朵,回眸说,,「他就一泼猴,这等颜色他穿出去能活半日都是心情不好了,给十一做的,这不是要开春了吗,自打他母妃走了,他都喜欢着清雅的服饰了,姐姐是什么眼神?」
谢婉坐下来,看着柔妃,「小柔,你是我在世上最信任的妹妹了,你是知道阮贤是什么人的对吗?」
柔妃抿唇背脊瞬间惊起冷汗,她立刻捂住谢婉的嘴,冷下脸。
「姐姐,这种话,在这种地方是可以乱说的吗,什么都不要说了,现在这样难道不好吗?」
「再则,这些年军中难道没有程国过来的流民吗,只是刚刚好姐夫是极其幸运的那个人,又有本事一路高升上去,他可没有做过什么通敌叛国的事,姐姐应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的,所以,千万不要乱说,姐夫是你枕头边的人,你还不信他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