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猛地被司南夸了怎么句,莫名有些害羞的脸红,司南道:“领兵打仗你比我能耐,只是父亲不许你上战场。”
他和阮贤在外头征战,北地的暂时布防守卫都是交给阮今朝全权负责的,也不是没有外邦来骚扰,被阮今朝直接打到了程国边境去了。
所以此前沈简说停战协议的时候,沈简会有搞不定的事情的吗,不会有的,只是他觉得,不能因为大宜要搞内政,就不许程国去收服失去的疆土,只会让两步的政局更加紧张的。
若他没有见识过阮今朝的手段,大约是支持沈简的。
穆厉的德行,和阮今朝比起来有过而无不及,阮今朝只是把那些人打到程国边境,穆厉怕是能把人打的徒手翻北地的城墙保命。
更别说,名师高徒,要是盛淬真的没藏着毕生所学都给穆厉,他才是愁的要秃头。
司南想罢,对着李明薇说:“你要的交代我已经给你了,你怎么去和你老子说,是你的问题了,反正你若是要——”
李明薇抬手,“闭嘴。”他的声音太冷,目光太寒,司南深知背着皇室搞这些的后果,只要疑心起来,就能被马上扣上个谋逆的帽子。
司南抬手行礼膝头一弯,直接对着李明薇跪了下去。
他严肃说:“此举都是微臣一人所谓,军费假账都是微臣手笔,同阮家上下毫无干系,雍州那头的钱账,今朝怕我太穷娶不到媳妇,都给了我,我才是那条漕运另外一位老板,火药是我偷运的,甚至还打了安阳侯府的名号。”
阮今朝毫无迟疑跟着跪下来,“襄王殿下若是动我哥哥,那便拿我的来抵,北地不能没人镇守,皇室需要我哥哥。”
沈简也跟着拱手跪着兄妹二人跟前,“襄王殿下,司南此举有利社稷边陲,边陲不似京城,每年都会受到外头——”
李明薇抬手,“安静!”
他见全部一排排跪着他跟前的人吗,脑子嗡嗡嗡吗,刚刚这些人说了什么,不要说一句话,一个字都听进去。
这个司南,太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