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不解的嗯了一声,“玩忽职守?”
沈霁嗯了一声,“他胆子大的上天,没有他不敢做的事,只有我不敢想的,那时候前面战事正是紧张,他不声不响就窜了回来。”
“你二叔说,为了你这个侄儿,他都要让大宜山河太平,让你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长大,不活在尔虞我诈之中。”
说罢,沈霁目光淡淡掠过儿子的脸:“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,对着父亲,也在玩你的脑子吗?”
沈简目光毫不惧畏,“父亲避而不答,那便是答了。”
他顿了顿,“所以,父亲和岳父在一起的时候,都在说什么呢,说二叔吗?还是说别的呢?我只是希望父亲,在侯府有关的事情上,都应该先选着和我商议,而不是别人呢。”
沈霁深深的望了沈简一眼,“我看你又开始发病了。”
沈简看他,“我不在府邸这半年,不知家里可好?”
沈霁一言蔽之,“你不在的地方,谁都好。”
沈霁道,“陛下身子骨有些不好,今日你也看到了,不对,今日应该是被气得精气神起来的。”
“你们回来了,应该是要宫中设宴的,届时你好好看看,我也提醒你一句,你到底以后是要承袭我的爵位的,不要想着控制一切,皇室的孩子们的大事,不是你能够插手的。”
沈简听明白了,“怎么说,陛下是真的要给十三指婚了,那父亲可知道,为什么陛下会提点成安郡王府呢?我其实最是好奇的就是这个。”
沈简问,“父亲官场沉浮多年,儿子到底是在院子呆了太久,外面的事情细节处必然是没有父亲清楚的。”
“这件事,我是的确不清楚。”沈霁看他,“还有一件事,你要想好怎么做。”
沈简:“父亲直言便是。”
沈霁道:“谢婉腹中的孩子。”
他道:“这个孩子,依着的来看,杀了比较好,若是活着了,北地那头必然是要起硝烟的,十几年后的事情谁都猜不准,到时候兄弟不和睦了,今朝夹在中间又如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