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没瞎,谢和泽瞧着恨不得金銮殿打死李明薇下酒吃,内里恐把他看的比亲儿子都打紧,你认为,谢家其余的族系,会允许这样的家主掌握谢家的船舵吗?”
司南越说眼神越冷,“穆厉万句话我都当放屁,唯独说谢家人没有心,我是恨不得抱着他亲一口,简直说到我心坎上了,穆厉对谢宏言不好吗,最后谢宏言又做了什么捅穆老三心窝子的事,你比我清楚。”
“玉玉,不是万事都在你控制之中,有些人上赶着和你撕破脸,见着你好说话开始得寸进尺,即便是圣人都不能面面俱到,更何况你这个被局势政权排除在外的女流之辈,我知比天底下多数男儿都能耐,可这些京城的男子对付你这种姑娘,就是骂你是疯癫人,何苦呢?”
阮今朝静静的听完司南的话,才道:“我今日来,便是想听听谢宏瞻给我说隐情,我也只想听他说,他今日不说,我日后不会听他一个字,这门亲戚,在我心中这口气彻底咽下——”
“为什么要咽下去!”司南薄怒,“凭什么要你来咽,阮今朝我是不是要带你去看看脑子,滚你娘的运筹帷幄沉稳做事,不就是装孙子吗,和这种恶心的亲戚你是怎么做到笑嘻嘻的,你滚犊子蛋,你要还和他们玩,咱们俩以后就路人,你死了我都不带来奔丧的!”
阮今朝直直说:“你觉得我可怜,可在我眼中他们
比我更可怜。”
司南大着声音骂,“人家要你同情要你怜悯,咸吃萝卜淡操心,没事做滚回去给小胖梳毛。”
阮今朝依旧说:“沈简过过一日舒坦日子吗?沈杳得多无助才能软弱到只会哭?佟文为什么信奉拳头出真章?十三为什么轻易不信人?李明薇为何总和对他好的人疏远?”
司南眸光闪烁了下,“他们关我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