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叔先问:“你还记得此前围猎场十三搞事吗?”
阮今朝点点头,似知晓勇叔要说什么,“我知晓你的意思,李星弦功夫水深多少我不知道,那日场上几招不是虚的,可单打独斗和群架还是有区别的。”
“李明薇、沈简二人危险时奉行的都是,万事可商量,别动我的风格。”她深吸口气,“所以五日的时间,也足够他们两个思考是逃命,还是搏一搏以身为饵钓大鱼了。”
“干脆打周闻一顿。”勇叔生气,淬道:“孽畜。”
阮今朝笑笑,“若打了,就变成我们有错了,成为了施暴者,他还巴不得我们去不由分说找他麻烦,无凭无据栽赃皇亲国戚,疯了魔了?”
“他现在底牌未露,目的未明,要的结果猜不中,而我们丢了两个人,看似丢了两个人,实则已经满盘下风。”
“沈简身边的人以佟文为尊,李明启手里捏着北镇抚司,各个打架头子,这两个人真的要给被绑的二人找场子,我只能先去给自己选风水宝地了。”
勇叔无声叹息,佟文不是司南又凶又哄,都要把雍州城掀了,现在估计还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什么都不要,就要沈简,李明启若回来也嚎几嗓子,司南绝对要找个歪脖子数吊死。
“不过,这要真是周闻设局,这个对手,我喜欢。”阮今朝笑了一声,陡然一个狠狠握拳,“小黄雀,我抓住你了,不对,你应该只是螳螂。”
阮今朝摇摇头,轻轻揉搓指腹“不,你现在只能是蝉了。”
一道急促的呼吸划破黑夜,李明薇睁眼就被空气中弥漫的发霉气息铺面的袭脑,干呕的反应未出,突然就被踹了一脚。
“狗东西,老子被你坑惨了,你爹娘没告诉过你,在外头别乱吃东西吗!你自己要吃就罢了,还权势压人逼着良民陪着你吃,吃吧吃吧,京城两大席面,我看要撑死多少人!万万想不到我和你能死一块!”
“狗东西,王八蛋,孽障,有病东西!你弟小脑子,你没脑子,难怪你老子把你看的紧,祸害,纯纯的祸害!”
沈简犹气不过,又抖了李明薇一脚,着实气得肺管子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