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又来!
薛承吉没经历过谢瓷兰曾经的悲惨,当即被吓得指着沈简呼吸都止住了下,“死、死了?”
谢瓷兰知晓沈简不想和他分开,但现在去瞧瞧外面什么情况才是明智的,他默默的扫了眼倒地人,内心毫无波澜,抬脚踩上沈简的手背。
“他马上醒。”谢瓷兰看薛承吉,“就当我的投诚了,今日莫要伤我,我是家中独子,我父亲脾性不好,伤了我,他要过来找你长辈玩命的。”
谢和泽同李明薇怼了二十多年,早就不把皇室放在眼中了,穆厉日后多的是好果子吃。
薛承吉就见毫无动弹的沈简,“谢瓷兰,你不要把他弄死了!”
谢宏言见沈简毫无动静,内心猛的有些张皇,“喂喂喂!”他轻轻虚踹了下沈简,见他真的没反应,当即底身摇他,“玉安,沈玉安?”
薛承吉跟着扑上去,抬手摸沈玉安鼻尖,“没,没气了,还是厥了?”
谢宏言哪里知道沈简体魄,当即说,“去叫太医来,快去!”
他见沈简额头掉出汗珠,在想着适才吃完沈简就说不舒坦,要晒晒太阳小睡一会儿,再想着适才沈简暴饮暴食,这混账羔子不会是故意把自己吃出个好歹的,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?
谢宏言冷声,“去找太医来,沈玉安有个一二,大宜放过你们,北地都不会轻饶了你们薛家!”
谢宏言说着顿了顿,“让你父亲来见我,你不配同我说话。”
薛承吉不动,谢宏言见着沈简脸色越发惨白,声音泠泠,“他死了,两国这次的交好就彻底没了,程国眼下应不想同大宜撕破脸,就算是战场上,都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你们就不懂?”
薛承吉脸色也白了,好半天才说,“来人,去找个大夫来。”
谢宏言见薛承吉不走,“来搀一把。”
“我不。”薛承吉说:“死了赖我,我不,我都没碰着他,他就过去了,和我,没关系的。”
谢宏言:……
另一头,阮今朝弄晕了丫鬟换了衣裳行走在杂乱的厨房,她抓着个闹呼呼的妈妈说,“妈妈,你可看见个漂亮的的丫鬟了,应该是外头来帮衬的,是我的干娘,模样特别好,水灵的同小姑娘差不多。”
那妈妈扫了阮今朝一眼,阮今朝说,“同我比就差一点点。”
那妈妈塞了盘子在阮今朝手中,“又是个想要凭脸上位的没眉眼的玩意儿……”
“妈妈。”阮今朝摸出个小银子放到那妈妈手中,“妈妈可有见?”
“没有。”那妈妈很直接。
阮今朝当即就要把钱抠回来,那妈妈却说,“有个俊俏的小厮,说的是外头来帮衬的,应该是去前面帮贵人们照顾车马了。”
“前面,照顾车马?”阮今朝重复,随即将手里盘子丢到旁边就朝外面跑。
现在整个薛宅都被包围了起来,要是李锦动手把薛家人给剁了,那才是乱了局势。
阮今朝朝着前面冲,见着连接前院的门已合上,摸到墙角左右确定无人就要翻,却是半个身子撑着上去,跟前面前就出现了张脸。
那张脸在对上阮今朝的瞬间也是呆住,砰的一声二人都各自掉了回去,阮今朝回神快一步翻过去,盯着跟前的人,“金狼?”
金狼也被阮今朝吓了个好,他把东雀说服滚去雍州就掉头回来,入城就觉得不对劲,薛家周围都是侍卫死侍,一个他们东宫的人都没有,他顺着摸进来,东宫的人就说白马中午同勇叔喝大了,现在还晕死着的。
金狼开口,“大公子呢?”他多的不管也不插手,他得把谢宏言给捞出去,难得有个能控制住穆厉的货色,可不能有事。
“好着呢,沈简伺候着的。”阮今朝反问,“你打外头来的,又看到好看的男子吗?”
“沈简和谢宏言,都还不能满足你的眼睛了?”金狼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,阮今朝身边的男子颜色都好的没边了,他还觉得不入眼了,“城西有个小倌楼,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……”
阮今朝一拳砸他脑袋,“穆厉脑子现在被你用着的?有没有看着什么可疑的人?”
金狼嫌弃死了阮今朝,还是耐性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