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叔看疾跑翻身上马的人,跟着追,“朝朝,你做什么去,不是说今日先不进城吗!”
阮今朝说,“计划赶不上变化,我得去找个人!你们别管我,按照原计划做。”
薛府之中,午后不少人都借口有事先行一步,沈简坐在花厅窗边的摇椅合眼假寐,边上的谢宏言正静静煮茶。
沈简摇晃这摇椅,慢慢悠悠说:“表哥,我这怎么心里不安宁的很啊,我觉得我可能是病了,不然您让太子殿下先来接我走如何?”
他们周围已经没人经过了,安静的不行,完全是被监视亦或者变相的囚禁起来了。
“怕什么,我曾经在南直隶一个人呆着的时候,可见不到怎么好的风景,也喝不到这样好的茶水。”谢宏言说,“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去把穆厉叫来?”
谢宏言说:“外面无非就是要让我们的死活无法露出去,逼着我们外面的人先一步跳脚冲进去,再则,现在日头还大着这,魑魅魍魉都不会出来的,放心坐你的摇摇椅,吃饱喝足睡醒就能做事了。”
沈简还是问:“元铭给那头下的什么药?”
“人我都打晕了,哪里知道怎么多。”谢宏言说。
沈简轻声说:“我看你是公报私仇了,不是怕我这人证在,估计能把元铭当场挖个坑活埋了也未可知呢。”
他说着,都不要谢宏言开口,指尖放在唇瓣做了个嘘,“我马上就要入土了,让我最后安宁的享受下阳光。”
沈简说:“我真的就是来吃个饭的。”
“吃饭?”笑说:“你沈简福大命大死里逃生多年,一个小小的薛家你还会怕,你今日预备做什么。”
谢宏言斟茶自饮,“我不信,你信吗?”
沈简只是轻轻的笑着,“信不信的,现在也不重要了,你说晚饭我能吃得上吗?”
“沈世子不如想想夜宵吃什么好。”谢宏言就说,“早点也想想。”
沈简言简意赅,“这话不是应该我来说,谢大公子明日若是想在东宫用膳,就好好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谢宏言只是笑:“你不就是希望我同你回大宜吗?”
“我是希望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回去,而不是被人赶回去。”沈简微微翕开眸子看着外面的树影斑驳,“凡事有个度,谢大公子莫怪我没提醒过去。”
沈简抬起手,让阳光落到他的衣袖上,“来程正是冬日,如今都春日正好的,也不知大宜如何了,莫说,出来怎么久,还是有些想家里了。”
谢宏言说垂眸,知道沈简在提醒他不要忘了本。
“阿简。”
沈简听着熟悉的熟悉直接坐了起来,谢宏言手里的茶盏也顿住。
二人细细辨别,不约而同抬起脑袋,就见阮今朝正在屋顶抠了瓦片望着两个人。
沈简、谢宏言:!!!
沈简吓得半死,“阮朝朝,你拆什么房!”
阮今朝嘘了一声,“这处周围都是人围着你们两个的,我来确定个事,顺便给你们二位说说你们现在多可怜。”
沈简、谢宏言:……
阮今朝说:“我去去就来找你们。”她说着,丢了个小物件下去,“不对就朝天上放。”
“阮今朝,你做什么去。”沈简叫住要走的人,“今日不可贸动,必须薛家动手我们在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