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两个让我羡慕也嫉妒不来的好弟弟,不会哭鼻子也听得懂人话,一个能成为你在官场的左膀右臂,一个左右逢源关系网密布京城内外。”
“你不似我,我父亲想什么我始终不知道,我母亲文静到了懦弱,你有疼惜的父母,谢和泽虽更重心偏向朝政,你有事他那次不是求爹爹告奶奶,你母亲就不说了,外柔内刚,士族名门嫡女,风骨、血性、谈吐、见识、才情那样不是出类拔萃的。”
“还有你的祖母,她除开今朝,最喜欢的就是你,陛下也一直都看重你,十三也倚重你,李明薇也觉得你比我靠谱,柔妃有好物件,在没有今朝出现之前,都是全部给你留着的,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家人吗?”
“那个好不意气风发的谢瓷兰死在南直隶,如今一身傲骨的谢瓷兰,是要死在程国吗?”
谢宏言抿白了唇,觉得沈简的话太重了。
沈简点到为止,没再继续看他,“我没有今朝的雄心壮志,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好好的活着,我能做的,就是不让你们朝着死路去,你们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,我也没办法,只是装疼了就回来,不是朝死撞。”
沈简轻声说,“生死自己定,所以,不要自寻死路。”他见着拐角等着的阮今朝,松开了搀着谢瓷兰的手,“明日我在薛家等着表哥来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表哥是聪慧人。”
谢瓷兰轻轻的嗯了一声。
沈简朝着阮今朝走去,余光见着失魂落魄朝着东宫去的谢瓷兰,重重的吐了口气,还是回去了。
他都不知道到底是穆厉输了,还是谢宏言输了,反正,两个人一个都没赢。
阮今朝呆呆的望着过来的男人,还未从那句皇孙走出来,“沈简,我了个乖乖。”
沈简点了下她的鼻尖,柔柔笑,“怎么了,我的乖乖?”
阮今朝指着那处,“阿简,你敢想那里头是谁吗?”
“你这模样,还是不要和我说了,我怕先一步离你而去,你杀了便是。”沈简握住她的手,好生和阮今朝说:“不要和穆厉玩了,他秘密太多,矛盾过度,对我们从未有过实在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