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妃攥着心口就要瘫坐在地上去,李明薇动作稍快搀住了她,依旧说:“别怕。”
柔妃捂脸呜咽起来,李明薇见着走出来的谢婉,“你打柔妃是吗?”
谢婉被突然出现的李明薇吓了一跳,“你偷听我们说话。”
李明薇觉得这个话有些太过好笑,“偷听?皇宫是我家,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,你才是那个客,我只听过客随主便,还未见过反客为主。”
谢婉对上李明薇的目光,“我打的是我妹妹,我妹妹都不计较,襄王殿下还要挑拨了不成。”
柔妃反握住了李明薇手腕,微微的摇摇头,让他不必说了。
李明薇抬手放在柔妃肩头拍了拍,同谢婉一字字说,“柔妃是我父皇的妃嫔,便是我的庶母的存在,你觉得,我是在挑拨,还是在做人事?”
“你说,我是削了阮贤的镇国侯爵位呢,还是把你和阮今朝身上的诰命都收走更好呢?”
“对,你说自己是谢家姑娘,不若把你兄长叫过来,我亲自将适才听到的话说给他听听,让他来处置如何?”
“你兄长现在心情正不好,我送他出气筒,想来他还要感谢我的善解人意,你说是不是?”
李明薇说着微微扬了下巴,“你别逼我找阮今朝说道理,我旁的没事没有,晓以大义的本事还是有些火候的,没了阮今朝的喜欢,你在阮贤心中什么都不是,明白吗?你这孩子怎么来的,我是很乐意搞得人尽皆知的。”
说罢,李明薇丢出四个字给谢婉。
“所以,滚吧。”
李明薇将啜泣的柔妃扶进去,“父皇曾同我说过,嫔妃之中最没有坏心就是你,所以十三不会害我,因为你不会教导他害人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柔妃低声,觉得很不对李明启和李明薇,“我今日应该拉着他的。”
李明薇说:“要害他始终都要害,今日没得手,明日也会来,您不要哭了,不能让父皇知晓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