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也是不哭了,鼻血是盛淬打出来的就算了,是穆厉搞得绝对不能忍。
沈简看两个要呲牙打的人,“都给我消停了。”
谢宏言踩穆厉一脚,“你吊着个胳膊嚣张个什么!”
盛淬摊手,“简言之,他们两个是互殴过激,把对方造成这样的,与我无关,我们这些打人是受过训练的,不会招招朝着外人能看到的地方去,脱臼这种立马能治的小伤也是不削的。”
阮今朝抓着手边的杯盏就给穆厉砸过去,“他娘的,你敢我脸了!”
穆厉仰头躲开,一点没犹豫,抓着茶水给阮今朝泼过去,“你还敢断我手!”
场面一触即发,外面守着的侍卫听着响动,立刻涌了进来、
沈简和谢宏言自然是拦不住打起来的两个人。
沈简嘶声,“穆厉你疯了你,还打还打!”
谢宏言也跟着急,“穆厉,你给我回来,你给我回来!”
黄沙、勇叔、金狼都想上去拉架,奈何都怕被打,站在旁边一个劲鬼哭狼嚎。
“夫人,你不要这样啊,赔不起,真的赔不起了!”黄沙拍着膝头,沈简都开始说以后他们出去闹事的赔偿从月银扣了!
勇叔脑子一阵涨,“你们两个到底要怎么样吗,不喜欢对方就不要一起玩吗,玩了又要打,打了就忘了嘛,一次打的比一次凶,不要打脸啊,都是要面子的人!”
金狼抱着脑袋,“阮今朝,他就一只手你让着他,你不看僧面看看你表哥的面子啊!他是我程国的储君啊,你殴打储君会死的,会死的!”
沈简、谢宏言对视一眼,似乎都在指责对方怎么不上去拉架。
盛淬护着手里的茶盏静静的看着,就看沈简、谢宏言目光过来。
他合上茶盏,悠悠说:“那句话是怎么说的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别去别去。”他是被两个人闷了拳头的,“这两个都属狗的,狗咬狗,人别去。”
沈简、谢宏言异口同声,“你才是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