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靠着他怀中沉睡的人,“今朝不会怎么残暴的对我。”
“你看是不是。”勇叔摊手,“谢宏言多残暴,还书香传世,谢家祖上是不是有武状元,打遍天下无敌手才从文的。”
跟着的黄沙就说:“谢宏言的战斗力和谢修翰是一个水平的,对付皇室政权最是得心应手,我反正没见穆厉的嘴在谢宏言跟前赢过一次。”
谢宏言次次和穆厉说急眼了,张口就是你这脑子当个什么太子,闭嘴就是程国是没人了,选你这蠢出天地的人的坐储君。
沈简摇摇头,“真一水平能和穆厉他娘掐的火光滔天?”
勇叔、黄沙对视一眼都是干笑。
沈简抱着被打晕的阮今朝回屋子,他现在还是想想着输不起的人,会不会去找盛淬约架才是真的。
阮今朝打穆厉不说打赢,肯定是打不输的,对上盛淬那真的是关公面前玩大刀。
另外一头,谢宏言着实跑不动丢开了穆厉的手,“我不跑了,让你娘打死我吧,让你老师捏死我吧,给我留个全尸回谢家祖坟就行,我不跑了……”
谢宏言重重的喘着粗气,叉腰撑着墙缓和,额头的汗珠都是密密麻麻,“你是太子你跑什么?”
“那有钱就是条狗,你瞧着了跑什么跑?”穆厉抱着手沉思要怎么给琼贵妃、盛淬解释适才那一幕,“你摁我做什么?”
谢宏言气力在奔跑中用完,走到旁边街边茶摊子,自个扯了凳子坐着歇息,“你不是机敏的很吗?你怕不是想借刀杀人?”
穆厉讥讽,“杀你还需要借刀?我在你心里得多蠢?”
谢宏言调整了下气息,“你坐下,我们说说话。”
“不坐,我不想和你说话。”穆厉闷声。
谢宏言掌心拍桌,砰的一声,“穆澹睨,我在给你说正事!”
穆厉被他一嗓子激的蹙眉,抱着手看他,“我和你有什么正事,你就是帮着大宜来阴我!”
谢宏言被气得将桌子拍的砰砰响,“穆老三我在和你说正事。”
穆厉冷飕飕说:“我难道不是在和你说正事,就知道胳膊腿朝外拐来搞我,白眼狼我只听过,如今看了你,可算知道长什么模样了。”
谢宏言撑着桌子起身,“薛家设宴那日你怎么想的?”
穆厉觉得这话有趣的人,“你有什么脸问我怎么想的,不是应该我问你,你是怎么想的吗?”
他都不等谢宏言说话,“你把你自己管好就是了,其余的事情你别给我乱来。”
谢宏言指着穆厉面门,似想说什么,最后直接扭头就走。
“你走什么,回去被我老师砍死吗?你打了我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穆厉叫住他,“我母亲看着不着调,你太欺负我,她不会给你好果子吃。”
谢宏言冷哼,“我去哪里,管你屁事!”
剑拔弩张的瞬间,金狼就着急忙慌跑了过来,“我的天,你们两个跑怎么快的?娘娘、娘娘要见你们两个。”
“不给见。”谢宏言没好气,直接朝着来处走。
金狼累的半死叉腰缓和气息,和穆厉说:“娘娘和盛叔专门到东宫找你,结果你出去了,我本来把人稳住的,结果你让驿馆的人来说你今夜可能不回来了……”
穆厉:……
金狼急急说:“娘娘是悄悄出来的,自然不能逗留等你一夜,因此就叫上盛淬去驿馆找你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。”穆厉抬手拍金狼脑袋,“我养你什么用,养你什么用!”
金狼立刻就说:“一说驿馆娘娘就呲牙咧嘴摔了套茶具,说你没出去又去找谢宏言装孙子……我敢拦吗?我把盛叔拦着没一道走过去,已经是为您老祖宗拼命了。”
穆厉气得踹他,还是上去追谢宏言,“你回去送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