蹴鞠场边上,白马正和金狼说话,满嘴的调侃,“东雀那货我记得就是马术和追踪牛你些,盛叔晓得你被人撩翻成这样,肯定是气得满嘴问候你祖宗的话。”
他们几个都是被盛淬收拾的想要哭着乞讨回家找爹娘,却被爹娘关上大门不让进的可怜货。
葫芦一颗心都在谢宏言身上,他有很强的直觉,今后跟着谢宏言混才能风生水起,他小声说:“你们说今日谢大公子会不会跟着我们回家啊?”
“格局打开点。”金狼白他一眼,“在不在太子东宫,都在秀都地皮上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。”
葫芦找刺,“大公子是大宜的人,是大宜的臣,不是咱们家的。”
金狼被一句话噎着,当即就要打葫芦,白马哟哟几声,哈哈大笑,“那日|你这劲头能被东雀那傻鸟来几刀,金大郎君也有挨刀的时候哟!”
金狼自然不会被东雀几句咆哮威胁,主要穆厉最近正烦,要是晓得自个流落在外的弟弟,张口闭口就是我是大宜人,不得气得直接国丧。
金狼正欲怼白马,忽而就笑,扬了扬下巴,“啧啧,白大郎君,你的讨命债来了。”
白马回头,就见穆漫漫鸭子张翅的跑了过来。
“白马白马!”穆漫漫边跑边叫。
白马瞪金狼一眼,就走过去,忙叫着她,“你慢点,进两个球了不得了,要嚷嚷的大内都知道吗?”
“白马白马,你跟着我去大宜吧?”穆漫漫急急说。
白马把她脑袋上的草弹下来,替她弄了弄额发,“你又惹你哥什么了,不是告诉你最近别去招惹他吗,你干什么了,都要去大宜讨生活了。”
“他说要把我嫁给李明启,我不能嫁给你了,你给我当男宠吧!”
一句话,让白马从大惊再大惊。
穆漫漫抓着白马的手,咂咂嘴,就说:“反正都是联姻,就是做给两国看的,我去和李明启说清楚就是,他玩他的,我玩我的,两个人互不干扰,对外场合做戏做好就成,你回去收拾包袱吧,我让哥哥准你几天探亲假,回去给你家里人告别吧,咱们去了,就回不来!”
白马使劲甩开穆漫漫的手,惊的话都无法过脑子说出来,失声道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