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今朝,你敢给我动刀子,你活腻我今天送你上西天!”
……
下了马车,就见东雀正送人出来。
沈简目光扫过还在对掐的兄妹,阮今朝、司南立刻收敛,咳嗽两声规矩站在沈简旁边。
跟着东雀出来的人拱手,“在下是薛府的管事,过两日是我们老太爷寿辰,因此专门请大宜的几位过去小酌,在给猎场的事情陪个罪。”
沈简颔首表示知道了,吩咐送人出来的东雀,“东雀,你亲自送管事回去。”
三人入内,阮今朝率先开口,一字字说:“鸿门宴,绝对有诈。”
“难道敢炸死我们?”司南跟着问。
抱着雀雀的佟文哄着的佟文,嘴里吃着闺女的奶棒,鼓着腮帮子说:“大不了就不去了,难不成还敢逼良为女昌了?”
“逼良为女昌是这样用的?”沈简说佟文,上前去把嘴里的奶棒夺下来给咿咿呀呀的雀雀,“吃人孩子口粮,你缺德不确定?”
雀雀得到了想要的奶棒,小拳头握的紧紧的,专心致志啃着。
沈简顿了顿,和三人说:“指不定我们拒绝了,他们会当日派人亲自来请,既然都打上门来了,有什么躲得。”
阮今朝觉得不能太飘了,这一行还算顺当,别要走了搞个能气死李玕璋的事出来。
她忙说:“我们马上就要启程了,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在猖狂的好,能不去就不去,薛家和皇室的关系我们不要插脚,指不定咱们就是那把双刃刀,薛家是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”
“你不如说,是想损我们二百。”司南走过去抱闺女,雀雀脑袋上的小帽子还是琼贵妃给做的,还有个小豆芽立在上面,脑袋摇摇晃晃时很是讨喜。
谢宏言把雀雀抱去给琼贵妃,司南是战战兢兢,后面见着琼贵妃和雀雀都没疯,才安心去做事。
琼贵妃看着生人勿近,开口就是奔着挖人祖坟,其实也挺好的,雀雀跟着她那小段时间,长得肥呼呼的,还给做了好多小衣裳,还回来的时候还给了许多东西。
他此前不放心去瞧,就见着琼贵妃抱着雀雀在帐子里面哄着玩,亲自喂着奶糊糊,雀雀不小心抓了她的耳坠,也没有任何计较。
嚣张刻薄冷傲完全挂不上边。
沈简想了想,坚定地说:“得去,我们马上要启程了,这是最后一站,没准真的能浑水摸鱼,只是不能都去。”
他看阮今朝,“你到时候就寻个借口在驿馆待着,把我们所有的武力都集结起来。”
阮今朝蹙眉,“你是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