漕运给沈简带去的暴利,已经让他对钱没有概念了。
阮今朝一点愧疚都没有,佟文和沈杳也会抠点去自己用啊,贺瑾也没少摸两个走,她是他夫人,自然也能用的。
黄沙赶紧来搀沈简,沈简觉得什么地方没对,“不是,你怎么动的那数目,来,你说,我保证不凶你,你说!”
阮今朝眨眨眼,有点心虚的别过头,“我去找你爹要侯府的大印,说的你要用,你爹一句多余话都没有,就给我了,你放心,我盖完就给你爹送回去了。”
沈简顿时感觉眼底有点花,他辛辛苦苦赚钱,这败家祖宗就在外头当散财童子。
谢宏言一副遇鬼盯着穆厉,“怎么说,我还帮你生了个财了?。”
穆厉不认这话,“是钱找上我,和你没关系。”
谢宏言拧眉,“不对,你会做火药,你怎么运的?”
穆厉道:“那次刚好你们家旁系那个亲戚管进出马车——”
谢宏言一脚踹开跟前的碎碗,底线直接被踩,“你他娘的敢在我亲戚里头敢搞暗线!真当老子不敢弄死你吗?”
“我吃饱了撑的。”穆厉给他怼过去,随即咳嗽了声音,声音小了不少,别过头,“我把你那当信物的兰草玉佩给摸了。”
谢宏言:……
沈简火了,“来来来,穆澹睨,她给了你多大个数,你一国太子给她挽袖做火药的!”
“火药加封口钱,讨个吉利八万。”
八万还好……
穆厉补上两个字,“黄金。”
沈简:!!!
“表哥,你生气啦?”阮今朝无视被黄沙捏人中的沈简,战战兢兢去看谢宏言。
谢宏言摇摇头,拍拍她的手,“你一个人端了那么多人,好厉害。”
穆厉拆台,“你夸错了,她没人,我实在,替她炸的,你该夸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