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简讥讽回去,“我被飞灰烟灭,穆厉,阮今朝在谢家的发言权不是你能想的,你不把他当姑奶奶供奉着,还敢要她给钱,你疯了吗!”
穆厉笑的更嚣张,“沈玉安,你别忘了你的正事是什么,当心我让你一件事都成不了!”
沈简当即来了个能屈能伸,扶额道,“不就是钱吗,给你就是,你急眼做什么,你这样做什么太子。”
给了钱的沈简唉声叹气,谢宏言看了眼穆厉要的数额,着实倒吸口冷气,这和杀猪没区别了,沈家小金猪那层金猪皮已经被他扒下来。
不过能让沈简心甘情愿的给钱出来,只能说明着这些都是实打实的花销。
穆厉看他思索的模样,“我在你身上投的钱可比她多。”
被扒了猪皮的沈简郁郁寡欢,“穆厉,你不然连我一起养了吧,我吃的少。”他怕是致仕都朝廷都给不了他怎么多钱,摊上了李明启,日后他只有一直倒给钱的份。
穆厉:“滚。”
“我也叫谢瓷兰表哥啊,也是沾亲带故。”
“你不叫,你去猪叫吧。”
用了个午膳,阮今朝就开始在东宫乱晃悠,穆厉吩咐两个人跟着她,过了会听着她要把小胖搞过来养着,大步出去。
“阮今朝,你敢把那鸟弄过来,我把你们两个一起炖了!”
金狼倒吸口冷气,“这多少年没看太子殿下怎么急躁了。”
沈简喝茶,“那你从现在开始,大约能看着你们太子殿下,头发一根一根的立起来。”
罢了,有谢宏言在这里,穆厉也不敢把阮今朝如何了。
而且,能让阮今朝吃瘪的人,大约不存在。
谢宏言送沈简出去,沈简似要与他说话,谢宏言只是道:“佟文可醒了?”
沈简一点即通,拱手道:“那今朝就劳烦表哥多看着了。”
谢宏言好笑,“谁能欺负她的。”
沈简看他,“穆厉和阮今朝都是被人供着的存在,两个人半斤八两,打起来你记得保护好今朝。”
“今朝那是藏拙呢。”
“藏拙,不藏着点京城都要被她毁了,你别笑,记得拉着点。”
葫芦风凉话,“沈世子你这脑子没对啊,太子殿下和你夫人真打起来,大公子不是应该跑才对吗?”
“还拉架,你一看就是没打过架的,打架被打最惨的都是拉架的,以前太子殿下和你夫人抡拳头,司南次次扑上去拉架,最后就他一个人被打的惨。”
沈简:……
“你这话,不要当着司南说,当心他一拳头打死你。”
“笨还不许说了。”
沈简:……
目送沈简离开,谢宏言就去找阮今朝和穆厉。
大老远就听着二人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“你这里要怎么多假山做什么,你养猴,还是你属猴的?”
“你动这花做什么!”
“我又不知道它很贵,沈简家没有,我又没连根拔起,慢慢就长起来,你急赤白脸做什么,你太子呢,能不能有点宽广的胸襟!”
“你家好安静啊,晚上你不怕阴气重有鬼来找你吗?”
“阮今朝!你弄狗做什么!你追它们做什么,阮今朝!”
“你也养狗,你这狗挺大的,哟,你这狗屋挺气派的,送我两个呗,我正愁不知给沈杳带什么回去。”
撕心裂肺的狗叫响起,谢宏言走过去,就见翡翠躲在穆厉身后,珍珠被阮今朝扯着两只狗爪原地蹦蹦跳跳。
穆厉见谢宏言过来,指着一人一狗,“你的表妹,你自己去收拾了。”
“她有轻重的,你看翡翠同她玩的多高兴。”谢宏言含笑。
狗翡翠痛苦的汪汪汪,看拉着她两个狗爪逼着她走路的女魔头,疯狂的要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