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狼拍他脑袋,直接骂他,“你干什么吃的!”怎么多人守一个谢宏言,都能把蛋壳给他打碎了。
葫芦觉得自个冤爆了,“我哪里知道,他又不说,回屋子沐浴就扯了本书靠床榻看,我看灯节烧的噼里啪啦,过去看他睡着了,给他盖被子才看见,我就赶忙……”
话音都没有落下,穆厉已经阔步走了出去。
金狼拍拍葫芦的肩头,“你怎么连个谢宏言都看不住,他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就等着继承你的财产了。”
见进来的穆厉,谢宏言靠着枕头摁着眉心,“如你所愿,这下跑不动了。”原本他都没感觉,被葫芦闹起来疼的他脑子都在抽。
穆厉看他肿起来的脚腕,抬手看了看,似要说什么。
谢宏言冷冷道:“怎么,害怕我故意为之,就是为了让你叫太医或者大夫来看病,这样太子东宫里头还住着个男子的事就会不胫而走了?”
说完,谢宏言朝着床榻里头翻身盖被,闷声,“滚,我要睡觉。”
次日睁眼,谢宏言就感觉脚腕好了许多,葫芦就说:“昨个太医来看了,说的就是扭着了,太子殿下亲自给你上的药……”
正说着穆厉就走了进来,葫芦退了出去,谢宏言见着进来送衣裳的小厮陌生,就听穆厉说:“这些人伺候你用心,我就都换了。”
这个换了意思不明,谢宏言当即瞌睡全无的坐直,“你杀了他们?”
穆厉看他,“杀不杀在你,说吧,怎么跑的,又是怎么和沈简传递消息的,你不说,我就一个个的杀,总能杀到那个吃里扒外的狗玩意。”
“穆厉!”
“我杀我自己的仆从,你激动个什么?”穆厉背着手走到床头看他,“说不说在你,杀不杀在我。”
谢宏言压根就不知道最快出去的路,他只能在二门以内活动,除非谢宏言会飞,否则怎么可能清清楚楚的知道路。
谢宏言与他对视,冷着脸丢出几个字,“小胖告诉我的。”
穆厉朝外吩咐,“把他嘴里的小胖给我五马分尸剁碎了喂狗!”
金狼疑惑,“咱们府邸没有叫小胖的。”
谢宏言看穆厉,“阮小胖。”
穆厉一瞬间耳朵聋了,把三个字拆分开后,恍然顿悟。
他忽而想到前几日谢宏言在屋里自己叫了一声摔了一跤的事,问他怎么搞得,就说是他折腾太过,起来一个没站稳摔得。
小胖?
他娘的,他把这小胖鹰给忘了,地上严防死守,把天上给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