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开你还有谁?”谢宏言直接拍桌,不想和他嬉皮笑脸,“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、
他适才正和谢和泽下棋,突然谢修翰就过来,说的南直隶出事,信中说的模模糊糊,但是非常紧急,必须要京城谢家的人马上回去个主事的。
那些人在南直隶名声极好,细细想来,就是因为他曾经的遭遇被扒了出来,周围认识他的人都想替他出口恶气,可也在他的拒绝下不在多言。
唯独这个穆厉!三番五次说的弄死南直隶的人。
穆厉自然也想到了他自个逗谢宏言说的话,可若真是他做的,他自然做得隐蔽,亦或者,直接把他们的人头砍下了,将谢宏言邀请过来看戏。
“对啊,我干的。”穆厉看他,靠着椅子,“你都这样以为了,还来问我做什么?”
谢宏言目光复杂极了,再一次问,“真是你干的?”
穆厉就盯着他看。
谢宏言火气没压住,抬手就拂了茶盏,扭头就走了出去。
穆厉靠着椅子笑笑,金狼就说:“太子殿下,可是要去查查谁干的?”
“不必。”穆厉冷声。
金狼觉得谢宏言过激了,穆厉脾气是不大好,但对着他从一开始就是千依百顺节节败退,怎么能直接就来诬陷穆厉。
再则他们马上就要回程了,穆厉见天就想着怎么让他点头去程国,哪里有闲工夫做这些的。
月中天,金狼见还坐着的穆厉,小声道:“谢大公子已经连夜出京了,太子爷,可要安排人跟着过去。”
“安排什么,非要去承那家族门楣,那就让他累死得了,底下一群吸血鬼白眼狼。”穆厉起身,“要走的东西孤不要。”
听着他自称孤,金狼单膝跪在地上。
“你明日进宫见李帝,就说孤想念母妃,不想等着四月底再走,这几日就启程。”
四月杏花正好,谢宏言喜欢杏花,所以他想陪他赏完在动身,如今是不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