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维护自己和弟弟们,冷幽幽开口,“至少我们不会怨天尤人,不似你们屁大点事都说是我们霉的。”
穆厉看他,拂过他的眼尾,谢宏言这双眼睛生的好,笑起来活色生香撩人心痒,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嘴角弯一弯的客套假笑。
他哂笑,“我一个人说,那是我的问题,很多人说,你就自个多想想,好好想想。”
谢宏言觉得他聒噪,“闭嘴。”他顿了顿,软绵绵的开口,“初五宫宴你记得去。”
穆厉讨厌大宜的冬季,想也不想直接拒绝,“我不去,赏雪有什么赏的,冷。”
更别说阮今朝带头打雪仗,就跟着灭门似的,李玕璋都惹不起,他去那里做什么?死在刀剑之下还算个汉子,被雪球砸死,他娘都不想要他的骨灰回去了。
“去吧。”谢宏言开口,已经不是商量了,“让你去就去,我会害你吗?”
“你害我的时候不少,都是我自个命大,需要我给你细细说说吗?”穆厉很直接,“比如那封信?”
“第一,不是我偷的,第二,我也给你拿回来了,你能不能不要翻旧账?”
真是委屈了小胖给他背了个黑锅,太惨了,脑袋上毛都被薅了小片走,把沈简心疼的还和阮今朝吵了一架,最后又被揍了顿好的,一人一鹰被轰了出去。
穆厉不觉得有什么,“难道我说错了,天天就瞄着我书房,分明最值钱的是我,你两个弟弟成日围着我转,你就围着我行宫转。”
谢宏言觉得他闹死了,翻身脑袋落到他怀里,仰头亲了他一下,“再陪我睡一会儿,我累的很,我疼了你,也该你疼疼我了。”
“初五记得去。”
“不去。”穆厉拒绝。
谢宏言撑起来一巴掌呼上他脸,警告的指着他,“让你去就去,别给我话多!冷就多抱两个汤婆子!”
穆厉被轻轻拍了下脸,觉得太子的威严受到前所未有的践踏,“谢宏言,你敢打我!放肆!”
“放肆?我谢家人干的都是皇家觉得放肆的事!祖传的,不服就憋着。”
穆厉:……
另一头。
沈简捧着手里的粥看着面前的沈霁,目光震动的盯着阮今朝,无声的质问他这什么情况?
阮今朝给他夹菜,问他道:“你昨晚喝了多少?”
沈简想想,“两三壶,那酒上头又后劲足,我感觉要被抬出去了,就自个先走了。”他带气,“谢宏言太狗了,喝不过佟文骗她吃鹅……”
阮今朝翻白眼:“对啊,人家喝两场都没事,你就喝了一场非要吵着要爹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