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你了。”
谢宏言脑袋埋在软枕之中,鼻音浓浓,“太子殿下风月事怕是厉害,张口闭口就是撩人心痒。”
穆厉贴着他耳边,轻笑起来,“撩人心痒?是我撩的你心痒难耐,还是你勾的我心里这弦就没停过?”
泛着红潮的人被击碎先泄了出来,大口喘着气。
穆厉笑意更大,慢慢让身上的人更舒服,对着他耳语,“瓷兰,要我提醒提醒你?”
“带着我去赌钱是谁,赢得我都想跑路回程国找我父皇母妃,你还敢使劲赢。”
谢宏言拽着被褥,被抽刀回鞘的动作惹浑身颤颤,喑着嗓抱怨。
“你数钱的时候笑的挺开心的,你当太子都没笑得那么嘚瑟,一个铜板辛苦费都没给我,我陪你富贵险中求,你一边收钱一边让我别赌了,你臊不臊?”
数钱数的手抽筋,有危险就把他推出去,张口就是你知道我身份的,我有事你全家都摊上事。
“逗你玩玩罢了,跑路的时候,我可没把你手放开一瞬的。”
谢宏言气得骂他,“呸,找不到路跑得快有屁用。”
“你跟着我,我可从未让你擦破一点油皮的。”穆厉咬着他的耳,逼得他一阵战栗,紧的的他差点缴械,“明知我喝醉了,还敢朝我跟前凑,是不是欲擒故纵?”
谢宏言愤愤回头看他,“是你非拽着我不放,我不跟你走,难道等你这酒蒙子大庭广众的戏弄我?喝不得非喝,非要喝,我要是你对家,就把你灌醉了弄死。”
提着就是气,宫宴喝大了李玕璋要送他去休息,这疯子居然要拉着他回去!
他能不跟着他走吗,关门随他怎疯都可以,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他亲一下,不把谢修翰气的掐死他才怪。
“谢瓷兰,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?”
谢宏言脑袋嵌在被褥里头,“眼下这种事,你还有闲情雅致和我闲聊,你是不是不行?”
穆厉被他逗笑,“给你转移转移注意力你还闹上了,我行不行,你现在不正试着的?”
谢宏言尚存理智,捂住他唇角,缓了口气,“别亲脖子,过两日有宫宴,我要没脸了,你要你的命。”
穆厉哼笑,“就只会在我跟前凶。”
他语气难得温柔,“谢宏言,跟了我吧,我真想要你。”
谢宏言勾着他肩,对上他的眸子,“享受风月你说什么正事,要么咱们都舒服,要么你就给我滚,换个人来大公子一样用。”
“那我滚?”穆厉将脖上的手抓下来,“大公子喜欢什么样的,我去给你叫来。”
谢宏言一双裹着水意的眸子幽幽的盯着穆厉,“不是你这样的,都成!”
说着,谢宏言眼睛是真的泛红起来,就盯着他,抿紧了嘴不说话。
“怎么办?只有我,你没得选了。”穆厉亲了亲他的眉心,“鹿死谁手不一定,你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是了,我这人只记今朝欢,不留昨日苦。”
谢宏言骤然落下颗眼泪,穆厉吻了吻他的眼角,“你若是死了,一定是傻死了。”
谢宏言一把圈着他的脖颈,语调是自己都没发现的酸意和遗憾,“你为什么会是程国的太子呢,不是多好……”
“不是就来不来大宜了。”穆厉将他的手落到脸侧,十指紧扣,与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