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厉看他,“把你给能的。”
谢宏言笑容收起,转身出去,“天要亮了,我得回去了,家里今日还有贵客来访了。”
他说着,想起什么,将个东西丢到穆厉怀里,“还你钱。”
满满鼓鼓的钱袋子,都有些陈旧了,穆厉看里头都要涌出来,叠成小小的银票,忍俊不禁,“瓷兰,你就不能对我大方点?”
“都是真金白银你还嫌弃了,都是干净的,我所有的私房钱了,都给你了。”
谢宏言朝外而去,“别担心,即便有人知道你收了我一千两银子,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的,都是我省下来的月列银子,干干净净,什么腌臜都没有的,闹到御前都没脏水能泼到你衣角。”
穆厉笑了,掂了两下手中的钱袋子,“谢瓷兰,你到底干什么花了一千两。”
谢宏言耸耸肩,回眸笑道:“自然是千金买了姑娘一夜,风月窝不寻乐我去做什么?”
穆厉冷冷看他,“不想说实话就闭嘴,大过年的别逼我收拾你顿好的。”
“回去了。”谢宏言给他摆手。
见人走了,穆厉拎着钱袋把里头的东西都抖了出来,最大不过二十两,还有两个小金豆子。
什么嫡长孙,做的如此憋屈。
他问:“谢家公子月例是多少?”
金狼回话,“二十两。”
穆厉拎着张二十两面值的银票啧啧几声,“都说穷养儿,富养女,这谢家够狠心的,啧啧啧……”
他目光落到那张人皮上的刺青图案上。
他扑空几次的人,居然被谢宏言给搞死了,就离谱,离了大谱。
揉着眼出来的穆平见着数钱的穆厉,顿时来了精气神,“哥,你在给我包红封吗,不用那么正式,不用那么场面,我只关心里头的钱!”
金狼抓着他财迷心窍的穆平,“七殿下,这是大公子给太子殿下封的红包。”
穆平才不管,扑上去抓钱,乐哈哈看穆厉,“心意你收到你成了,钱给我吧,你是太子,不要被钱懵逼了双眼。”
穆厉目光冷幽幽的看他,而后看向金狼,“挖个坑把他活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