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杳大为感动,“小佟,你最好了!”
二人寻去贺瑾帐子附近,就见贺瑾正同东雀说说笑笑,贺瑾非要东雀跟着,司南也异常大方,表示能傻都一堆去也少见。
二人悄悄观望着,忽而就见个姑娘款款走了过去。
沈杳气得咬牙,佟文捏紧手里的能砸死的人闷棍,“稳住,别慌,拿人拿脏,我们打人要打的天经地义,让贺家无话可说。”
贺瑾和东雀正说着沈简被李玕璋罚俸一年的事。
贺瑾笑的不成,“他太惨了,十三做错的事全部他背黑锅。”
天知道李明启敢搞个堪比谋逆的事出来,这事是他那傻狗性子能安排的吗,即便他认了,李玕璋也会觉得是给沈简顶包。
东雀也啧啧:“太惨了太惨了,昨个沈简替李十三送罚抄的书过去,结果里头画了个王八写了个父皇,据说陛下差点把沈简掐死,说他误人子弟。”
贺瑾笑的肚子疼,眼泪水都要飙出来,“对,还有十七殿下的门牙,沈简太造孽了。”
李明瑢话说不清楚,告状倒是积极的不行,咿呀咿呀开口就是沈叔叔要和她外甥女把我埋了,牙牙也没弄没有了,气得李玕璋活想把沈简的牙掰了。
东雀:“你这算个屁,昨个谢家三个蛋看十三可怜,带着十三摸出去玩,回来刚刚遇到襄王陪着陛下遛弯子,结果你大舅哥正巧路过,啥都不知道,还嘻嘻哈哈打招呼,直接被陛下拧着耳朵爆骂了一顿,啧啧啧……”
贺瑾幸灾乐祸,“人啊,出来混都是要还的。”
“贺大少爷。”
乐呵的两个人,听着这柔柔弱弱的声音,笑意顿消去大半,东雀诶了一声,“你二婚都怎么受欢迎吗?不都对外说了,你和沈杳明年要下聘的吗?”
贺瑾看堵路的人,嘀咕,“怎么又是她啊……”
东雀不耐烦,“我就说抓了丢山里去,你非说要我别那么粗暴,换成司南一耳巴子牙都给她碎干净。”
那姑娘走了过来,忽而脚底一划,诶了一声。
贺瑾那是吓得直接后退,生怕被讹上。
姑娘跌倒在地。
东雀看贺瑾,“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吗?”
贺瑾看他,那句你别乱来都没说出来,肩头就被他勾着,“就当没看见,直接走。”
东雀小声,“或者直接从她身上采过去。”
贺瑾抬手竖起大拇指,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
东雀到底敏锐些,顿时发现躲在的人,带着贺瑾大步过去,“杳妹妹,小佟,你们两个做什么呢?”
沈杳和佟文笑的尴尬。
贺瑾走过去就见佟文手里的烧火棍,“你要做什么?等等,你不会是来打我的吧?”
“怎么可能,我是那种人吗?”佟文掂了下烧火棍,“我和二姑娘比谁扔的远呢,我,我扔给你看看啊。”
贺瑾不信:“是吗?”
佟文狂点头,“我从不骗人的,我给你露一手啊。”
说着,佟文铆足气力把烧火棍当空送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另一头,被三请四催的穆厉也来了,他极其讨厌大宜的满天飞雪的冬日。
李玕璋非说请他来吃熊肉宴,那熊也是悲催的,正冬眠被抓来吃了,也不知那个丧良心的玩意儿抓的。
听着后面有人叫他,回身就见谢家三兄弟朝他走过来。
穆厉那是没有一点犹豫扭头就要走。
结果直接砰的一声,什么东西直砸上脑门,瞬间倒地。
看轰然倒地的穆厉,金狼傻得眼珠子都下来了。
“太子爷,太子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