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后,司南、阮贤、先离开,又几日后,沈简最后一次诊脉施针后,顾喜将他要用的调理药方递过去,宣告无碍。
阮今朝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下,“顾大夫,这是我阮家的牌子,日后您有什么需要帮衬的,只管按着此物去阮家即可。”
顾喜抬手推开,拒绝道:“我是因着拜帖才治的,再则,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。”
她又道:“哦,还有个事,半年内不要行房,他现在看着无碍,要是泄了气,恐怕就白来了。”
沈简:……
阮今朝明白的点点头,一则沈简不是乱来的人,二她也不是多贪图沈简的色。
顾喜划重点,指着沈简,“你自己也不可以哦。”
她看阮今朝,着重这点的重要性,“你要把他看好了,实则不行晚上就捆起来睡觉吧,你怎么好看,难保他不动心思。”
沈简:……
阮今朝一个劲点头,“好,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,你在同我说说看。”说着,自个捏起笔,扯了纸记了起来。
入夜,沈简马上就要睡着了,习惯性侧身抬手抱旁边的阮今朝,直接被抓着手腕,他声音惺忪,“怎么了,你要喝水?”
阮今朝嫌弃的拍他的手,“让你安分点你听不懂?你的鸡爪子给我拿开,再这样我把你敲晕了!”
沈简看着清心寡欲清冷的厉害,晚上若胡闹起来,极折腾人。
“我就想抱抱你罢了。”沈简抬手过去,“真的。”
“不行!”阮今朝拍开他的手,自个扯着被褥朝里移,“我看你我的婚事也过半年在议的好。”
沈简当即拒绝,“不行,等着回京和离的事散开,陛下那头赐婚,你就要快点到侯府来,免得夜长梦多出事。”
“能出什么事?”阮今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