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叔拿着折扇给娇弱的姑爷扇风,和阮今朝道:“想不到咱们北地还有这种弯弯曲曲的山坳坳。”
沈简说风凉话,“我寻思你爹当年就是被红枣丢这里来了。”
阮今朝戳他脑袋,沈简两手环着她的腰,脑袋耷拉在她怀里,“让我歇歇。”
阮今朝摸着他的头,“你现在好许多了,都能走怎么大截路了。”
勇叔:……
不不不,功劳完全在佟文,一行人只能聊天,聊着聊着,佟文嘴里就说出些她认为不重要,但是却十分重要的话,被沈简随意扯了根小树枝追着打。
素日三步一歇,打起佟文来健步如飞不带喘气的。
一行四人到了山腰,就见几处低矮的茅草屋,还有人在说笑下棋,佟文上去询问后,“他们说神医住在上头,在爬半个时辰就到了。”
沈简直接摆手,阮今朝和勇叔对视一眼,一左一右架着沈简朝上。
“你看看人佟文还背着东西都蹦蹦跳跳的,你这个做哥哥能不能争气!”
“她,她出来玩浑身都是劲,我和她比什么!”
“姑爷,都走了怎么多路了,马上就能治病了啊,治好了你就文武双全了。”
“文武双全有用,她多不讲理你心里没数?”
沈简感觉自个真的要没命了,发自内心道:“我想我的爹了……”
“你就是被你爹给惯得。”阮今朝发和勇叔道:“儿子当成闺女养,要星星给月亮,院子比自个爹娘祖母的都大。”
勇叔也点头,“姑爷,你不要太娇气啊,不要辜负了朝朝一片好心。”
终于,看着眼前的小屋子,沈简前后两辈子没有热泪盈眶过,自个找个小凳子坐了下来,额头都是汗珠。
沈简缓了口气,“要是这个人说,天太晚不看,我一把火燎了他的院子!”
正说着,四人就见门被推开,一个姑娘走了出来,这一下,连着阮今朝都目光僵硬了下。
阮今朝扬声,“姑娘,冒昧询问,我是来找一位叫做顾老的神医,敢问他可居在此处。”
那姑娘看阮今朝,“他死了,你是要祭拜他的救命之恩了?”她手一指,“顺着那处走过几里路,就有个坟,哭去吧。”
阮今朝:!!!
佟文,勇叔:???
沈简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