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清楚,我脚底的地皮姓沈,可不是你主子自个的,我要高兴,明个我就给你姨娘换去柴房住着。”
阮今朝看那丫鬟要气死的表情,冷哼一声,“不服,不服就死去,下辈子投个好胎再来当护主的好丫鬟。”
阮今朝示意跟来的人把桌子上的菜都撤下,将她带来的摆上。
她看进来的月姨娘,“怎么了,坐啊,我又没让你站着,不过你喜欢也可以站着,我无所谓的。”
月姨娘道:“妾身只是思念四少爷,因此吃不下饭,劳烦夫人挂心了。”自打沈安回来,她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见不到人。
阮今朝看着新染的指甲,觉得沈杳这丫头手艺越发的好了,轻轻笑道:“怎么会呢,我又没有禁足四少爷,也没圈禁姨娘,这话传出去,倒是显得侯府刻薄了。”
月姨娘几乎窒息,她内心疯狂咆哮:因为你这个小贱蹄子不许我们母子团聚。
她去找沈安的路上总是会出点意外,沈安又被佟文弄得风寒,她光是听着小厮来说,偏偏见不到,着实煎熬。
她这辈子所有的指望都在沈安身上了,只要沈简死了,安阳侯府都是她的了。
偏偏杀出个阮今朝,分明现在都还是贺瑾的妻子,跑来侯府玩女主子款,一女二夫的东西。
阮今朝两手放在膝头,哪里看不出她想的什么,“不说了,姨娘快尝尝我的手艺,你若是喜欢,明个我还给你送来。”
月姨娘不知她搞什么鬼,站在桌子前面不敢轻举妄动。
阮今朝望着月姨娘,转而笑起来。
“我啊,算是跟着父亲在军营长大的,做事大刀阔斧了些,京城的弯弯绕绕不大喜欢适应,听人说以前侯府一砖一瓦,都是姨娘捏着管着的,日后我会时常来讨教的。”
阮今朝扫了佟文一眼,“月姨娘尝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