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呜呜两声,“那些个侍卫,都是她的男宠啊,您不知道臣这一年多怎么过来的,打不得骂不得,他还嫌臣伺候的不好!还挑衅臣来告御状,说、说您就算知道了,也会让臣忍下来!”
李玕璋瞪急眼。
贺瑾继续边哭边憋屈,“不止,还有,还有谢家那三个,她纵美行凶!”
“还有我弟弟贺瑢,就是被她还得丢出了家门,家里不敢怪她,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来说咱们贺家欺负她,还说让我有本事去找阮贤,阮贤都知道她喜欢处处留情!”
“臣真的太惨了,陛下,陛下,你给臣做主啊!”贺瑾嚎啕大哭,使劲揉了几下眼睛,努力把眼珠弄红。
“那沈简……”李玕璋吓得也坐地上了,“那你这意思,沈简还是他裙下之臣的之一了?”
贺瑾嗯了一声,“他好看,所以阮今朝喜欢他,阮今朝最喜欢他。”
贺瑾将就袖子擤鼻涕,声泪俱下,“沈简也喜欢阮今朝的脸,他们两个我都不知怎么搞一块去的,反正雍州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当我面……陛下,陛下,我太难了!”
话不需要说完,说一半让人慢慢想最好。
说着,贺瑾趴着地哀嚎不已。
“陛下,适才我发现两个人都不在了,跟着就过去,就听着……”
“陛下,您今日既然都知道这事了,就给臣做主吧!”
“这阮今朝,这大佛我贺家要不起,你干脆二赐给沈简吧,沈简被她勾的不要不要的,家父要是晓得了,怕是要吐血而亡啊!”
李玕璋看给他哭诉的贺瑾,沉默的坐在地上,而后艰难的抬起手,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孩子呀,朕知道你委屈了,但这事要是闹大的,气死的人有点多,那个,你在委屈委屈成不成,朕会把沈简和阮今朝分别叫来敲打。”
“陛下,你这样就是推臣去火坑啊!”
贺瑾撩起手腕,上面赫然可以看着狰狞的血痕。
“阮今朝心狠手辣,是要打臣的,都打在臣看不到的地方,只要臣不如他的意思,或者管了她的事,她便要收拾臣啊!”
这是昨天和阮今朝划拳打二条弄得,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。
看着贺瑾身上的伤痕,李玕璋脑子嗡嗡响,完全想不到贺瑾遭受的非人虐|待,发自内心的心疼起来,“孩子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