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两手撑着床沿,托着下巴想了想。
沈简脑子生疼,“不要想,你不要想,都说出来,我自己判断恐怖不恐怖。”
阮今朝哦了一声,掰着指头,“穆厉不是喜欢啃甜瓜吗,贡给皇室的瓜,陛下都按着时段给他送过去,我给那瓜下了药,你别这样看我,没下毒,就是泻药。”
阮今朝顿了顿,露出叫嚣笑容,“我还发现穆厉有喘疾,他闻不得浓花香,他本就水土不服,不喜大宜的冬日,等着年关宫宴的时候,我给他安排了阎罗殿一游。”
她拍拍沈简的膝头,“放心放心,死不了,死不了,死不恐怖,折磨才是王道,这小混球玩意儿,不给他来点厉害的,还真当没人敢搞死他了。”
沈简捂脸,直接摇头,“这个不行,宫宴出事,程国那边不好交代。”
阮今朝鄙视他,诶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傻,就是传过去才好,不说程国的琼贵妃最看重这个宝贝儿子吗,到时候肯定担忧。”
“要是他被弄回去,到边境就是我地盘,等他出关我就动手,绝对让他尸骨还乡,看,也不是死在大宜了,我是不是特别聪明。”
沈简惊骇,这死丫头不谋逆真的惜才了。
他努力平静,“好,这茬不提了,还有呢?你不要想,你直接说!”
他倒是要看看,这姑奶奶背着他都干了些什么。
阮今朝乖乖的看他,不好意思笑了笑。
“我还把薛黛贴身的物件偷了,卖到那些纨绔子弟手中了,你不要凶我,这是司南出的主意,我只是不经意点了点头,东西是东雀偷得,纨绔公子的名单是贺瑾给的,你要收拾一碗水端平啊。”
沈简真的想抱头啊了一声,深吸口气,保持平静,嘴角带笑,“来,你继续说。”
阮今朝见他不生气,抠着床沿,“你还记得你在围猎要死的时候,让我去找佟文吗,我去找她拿牌子,把你的钱给弄出来了。”
沈简:!!!
这个就过分了。
要他命还图他钱!
沈简失声,“你拿钱做什么去了?”他又道:“佟文为什么没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