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有头脸的小厮丫鬟,都是副层少爷二主子的地位。
沈霁也不客气了,“要不是司南刚好也在,你们家那三个蛋不弄死佟文!我没先去找你家麻烦,你还倚老卖老了来我侯府喘上了!”
“你不信本侯的话,那你问司南去啊,司南也算你半个外孙儿了吧!”
“沈霁你放屁!”谢修翰对自个三个孙儿斤两极其清楚,连个贺瑢都打不过的,能有什么用。
谢修翰叉腰豪横极了,“沈霁,我三个孙儿打佟文,把他打得见血大哭,你好意思说,都没人好意思信!佟文怕是一拳头就能要我三个孙儿命!”
正说着,外面门房就说阮今朝来了。
阮今朝拎着裙摆疾步而来,外头沸沸扬扬说谢三兄弟伤了安阳侯府的人,被沈家给绑回来了。
见着孙女来了,谢修翰走过去拽着她评理。
“今朝,你来听听这老不死说的话,居然说你三个表哥把沈简的小跟班打哭打流血了,就算那跟班再值钱,绑一个差不多了啊,绑了三个啊,三个啊!”
阮今朝沉声,“外祖父,你不要着急,我先去看看情况。”虽然听着就很假,但要是真的把佟文打出个好歹了,谢家三兄弟是真的要摊上大事的。
嘈杂争执间,沈简也带着谢家三兄弟走了出来。
谢宏美看着祖父,立刻就道,“祖父,这事和我没关系啊,我是个良民,佟文是自个摔的,那水是大哥泼的,我和二哥什么都没干。”
阮今朝忙问,“那怎么外头说见血了!”
勇叔也急的插嘴,“外头说你们在街上杀佟文,佟文哀嚎求你们高抬贵手呢!还说你们让他跪碎片磕头呢!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啊,我谢家书香世家,做得出这种事!”谢宏瞻急眼了,“什么碎片啊,是大哥砸了个花盆下去,因为佟文踹了大哥从穆厉哪里给今朝偷得鱼。”
谢和泽看儿子,活想掐死他,“谢宏言,你这长子嫡孙不想当找颗树吊死去,家里是穷死你了,偷穆厉的鱼,丢人丢程国去了!你不要脸你死去啊,连累家里人做什么!”
“还当街砸人,我告诉你,要是玩出命来,别指望家里包庇你,老子绝对亲手把你送昭狱,看你上断头台!”
谢宏言冤得不行,解释起来,“父亲,意外,真的是意外!是佟文自个脚滑摔地上,自己把手压碎片上的!”
谢和泽气得不成,到处扫了眼,看着角落的扫把,扯着朝谢宏言身上去,“我今天就弄死你!”
谢宏言侧身躲开,谢和泽看他还敢躲,举着扫把朝他撵。
谢宏言扯着沈霁当肉盾,“父亲,你搞什么呢,穆厉都没找我麻烦,你闹什么。”
他使劲摇着沈霁,“沈伯父,你就纵容我爹怎么在你家撒野的,能不能拿出点你侯爷的威严来!快,把他赶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