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都想给自己巴掌,怎么就气急败坏的说出那种戳佟文心窝子的话,还好佟文不计较,不然沈简肯定不会只是罚她跪跪祠堂怎么简单。
沈杳带着她朝后头去,“宾客就在前面两进,阮阮姐若是想烦,想去哪里自己去便是,各处守着的人都哥哥的。”
正说着,谢宏美的声音就传来。
“表妹!你可来了!”
沈杳道:“阮阮姐,那我就去前头玩了,一会儿投壶我赢了彩头来分给你!”
阮今朝点点头,“去吧,我等着你的彩头。”
她脸上带笑叫了声表哥,就朝谢宏美走了过去。
谢家三兄弟都来,谢宏言朝后面伸脖子就问:“贺瑾呢,怎么没瞧着?”
阮今朝:“他去雍州商户铺子那头办事情。”
见天读书不来劲,就知道说贺博厚给他找的房师不靠谱,沈简说的太深奥,自己老子话里带雾难得悟。
提着赚钱,倒是浑身来劲,有时她都在反省自己奶娃路子是不是出问题,这怕不是给大宜培养了个大贪官出来。
谢宏言揶揄,“如今他倒是个大忙人了,安阳候府老太太寿辰都不来。”
他算是最先看破阮今朝和沈简那不对劲的小苗头,接受的也很快,贺瑾很好,但和阮今朝站在一起,就是条摇头晃脑的小奶狗子。
且谢修翰也提点了他两句,旁的就不说了,沈简日后敢负心阮今朝,他都撩的翻。
谢宏美倒是炫耀自个茶艺,朝着凉亭跑去,“我今日给你露一手,祖父都说能出去卖艺了!”
阮今朝应了个好。
谢宏瞻小声和小表妹汇报,“今朝,你可知道沈简那小猪崽子有个表姐的,如今京城暗地都在说,安阳候府要让他给沈简做媳妇。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阮今朝看他。
谢宏詹哎了一声,左右看了看,“我又不是宏美那蠢货玩意儿,今朝,你一句话,我和大哥去把着薛黛给你……”
他以手做刀朝下一顿,非常严肃,“沈简敢护着,就一起送上路。”
阮今朝惊的说话都磕巴,“你少胡言乱语,翻年就要秋闱,你少干些气死外祖父的事!”
谢宏言也附和,拍拍她的肩,“今朝,你不要害怕,即便东窗事发,祖父肯定罩得住我们的,只要你一句话,我同你宏瞻去给你办,沈简弄不弄得死我们没把握,薛黛肯定手起刀落,明年上坟没问题。”
阮今朝彻底不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