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现在他也没觉得谁配得上佟文的。
前世那猪崽子拱他跟前来了,非打死不可,还敢吊着他养大的妹妹了,猪蹄子都要给砍了!
阮今朝问:“都是妹妹,怎么沈杳和佟文差别怎么大?”
“能一样就有鬼了,佟文是我带大的,必须乖巧懂事善解人意。”
沈简颇为自豪,“小佟随我,别看她默默无害的,要坑人还是能坑死的,且现在也不爱哭了,眼界也开,绝对不是谁家用个小玩意就能哄走的!”
佟文他是狠狠砸钱富贵养着的,要什么给什么,绝对杜绝她日后眼皮子浅被人骗了,跟着他身边什么人什么事都看看,也知道该怎么去处理。
阮今朝抱着他胳膊点点头,沈简叮嘱她: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对她就行了,不用管她,她要帮忙叫的比谁都大声。”
阮今朝拍着心口保证,“知道知道,我肯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,我给你发了那么重的毒誓。”
沈简手指划过她的鼻子,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不过沈简,我总是有个不对劲的感觉。”阮今朝看他,“你不觉得贺瑾太殷勤吗,非要带着我们来徐州府,目的性怎么强,是不是要阴我们?”
半刻钟后,贺瑾看天降到他屋子的两个人,吓得朝东雀后面躲。
东雀看贺瑾,善意的提醒他,“有什么错你就招了,我又打不过大姑娘,你不要指望我了。”别说司南还是他上峰,到时候把他赶去挑粪他才没地方哭。
贺瑾被吓得怂成一团,“没有啊,我怎么会敢背着你们两个做什么,我是疯了!”
他疑惑极了,他就是想着这两个人不容易,出来玩玩没有那么多眼睛看着,也能增进下感情。
好吧,还有一部分是想带着沈杳出来玩。
沈杳以前就说羡慕佟文可以跟着沈简天天出去玩,她每次出去就要沈老太太、苏氏,还有沈简挨个同意了才行。
他,他做什么错事了,就因为安排得当就要被这样怀疑了,究竟他以前在这两个人心中是个如何废物的存在啊?
天爷啊,真的没天理啊。
被盘问了大半夜,贺瑾恭送两个人离开,真的是捂脸伤神,“东雀,我看着就那么不想好东西吗?”
“你老子就是阴损货啊,你是他委以重任给予厚望的儿子,难保不会变成他那样。”
“你能不能说话主意点,我父亲兢兢业业的,虽有错,却也是上对得起陛下,下对得起朝臣的。”
东雀最讨厌贺瑾嘚吧嘚吧这些大道理。
“行行行,你老子就是好行了吧,为了你连着说好的婚事都给你灭了,啧啧啧,果真是子不言父过啊,你信不信这话你去说给大姑娘听,他能把你撕碎喂沈杳那小耗子!”
贺瑾看他,“我善意的提醒你,不要去打那只小耗子的主子,那小耗子可金贵了,若是好生配种生一窝,抵得上贺家一年的开销了!”
东雀眼睛噌就亮了,“一年的开销。”他如同算命的捏了下手指,“两三万银子?”
贺瑾点头,“你千万不要作死的去打那只耗子的主意,杳杳当做闺女养着的,否则怎么会求沈大哥,要佟文给它守着的,你千万不要去作死听见没有!”
东雀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