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年真是被他那张脸小肉脸给骗了,长大了居然是如此气人的纨绔德行。
“夫子,糊了!”佟文推牌,摊手到沈简眼前,“世子爷给钱!”
孔平方感动无比,“夫子的好小佟啊,不白瞎我以前给你买糖吃!”
沈简:……
阮今朝撑着下巴皱眉。
这摊手动作,看着怎么眼熟的很。
贺家听着“夫妻”二人要出去玩,都是含泪送别。
一行人在城外碰面,朝着贺瑾选好的地方去。
沈简是很不喜欢出门的,靠着马车壁打哈欠,看着窗外绿油油的山林,“徐州府,一来一回大半个月,这是过中秋?”
“都是玩嘛!”沈杳看哥哥,“程太医都说了,让你多出来走走啊,你看你最近身子骨多好。”
沈简摇着扇子看妹妹,“你当我药是白吃的?”
阮今朝磕着瓜子讥讽,“全天下把有病说的怎么自豪的,就你哥一个人。”
贺瑾点头,觉得有理。
沈简望着窗外,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要是有劫道的就好玩了?”
贺瑾不认同这话,“那这群借道的祖宗十八代都没积德,谁劫谁还说不准。”
多的人都不让上了,就司南和佟文,这两个阮今朝和沈简身边的武力顶梁柱,估计就能让一群劫道的,日后打家劫舍看黄历不算,还要找个算命先生瞧瞧看凶吉。
马车外头。
佟文骑着小乖,背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,笼子中,穿着件红衫子的小耗子,两小爪子抓着笼子,鼠牙一动一动。
司南和东雀跟着后面不停的狂笑。
东雀肩膀都在抖,“果然是有钱人家的耗子,出门玩排场怎么大,还有专人背着,四面皆窗通风透气,风景独享,还是沈简身边功夫最好的人保驾护航。”
司南笑的都要趴马背上了。
“你说这耗子死了,沈杳这一路会不会给它哭一路丧,吓得侯府以为沈简竖着出来,横着回去,咱们去把这小耗子给劫持,你说,沈杳是不是多少钱都给咱们!”
东雀爆发出惊天的猪叫的笑声,“走走走,等那日我们缺钱了,就去把耗子给她劫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