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东西,等你死了,我一定去挖你的皇陵,把你头盖骨拿来做酒碗!不对,拿去做粪瓢!
一天天闲的慌,就知道搞些破事出来!你喜欢搞事,我今个就搞死你!
李玕璋着实阮今朝磕头给吓到了,再次去搀她,“好孩子,你有什么我们好好说,你别哭呀,你爹爹知道了,会担忧的。”
看还敢用阮贤来威胁她当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,阮今朝无声骂了句狗东西,仰头拿着汗巾子拭泪的搓眼眶,肩头微微的颤颤,一副哭的肝肠寸断的模样。
“以前我在边塞都没人敢惹我的,我爹爹说谁敢惹我就打,不打死就成了,可贺家人都不结实,我都不敢去打……”
李玕璋:……
阮贤这教的什么闺女!怎么能教姑娘打人呢!难怪拖到十九都没嫁出去!
阮今朝掩面露出难受的模样,啜泣道:“我要找爹爹,陛下,我要见爹爹,你们不给我做主,我就让爹爹来给我做主!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好孩子,好孩子,先不要哭了,我们现把事情说清楚。”李玕璋听着阮今朝要找爹爹,天灵盖都开始疼了。
阮今朝这小姑奶奶本就戾气重,难保做不出杀到前线去的事情,他柔声安慰,“你先别哭了行不行!”
李玕璋对自个最疼惜的公主都没这般耐心。
阮今朝就是个烫手山芋,打不得就罢了,还伶牙俐齿的,都不知道见天和什么人长大的。
沈简那后果就血淋淋摆在他跟前的,二品侯府的小侯爷,说揍就揍,打的连滚带爬,他在旁边嗓子都喊破音愣是装没听见。
太后倒是一下就清楚阮今朝的意思了,毕竟是后宫出来的位置最高的女子,当即目光就落到柔妃身上,询问道:“柔妃,你可有事?”
柔妃听着太后这样问,微微低身行礼。
她其实一点事都没有,在她摔到的瞬间,直觉就告诉她,最好装的严重点。
想不到贺家如此不仁不义,即便这事贺纤没有干系,柔妃也不想放过了。
柔妃露出委屈模样,“是臣妾担忧今朝,听着她委屈的话都说不清楚,本想带着她先回去宫中的,谁曾想贺侧妃先去一步,说什么她是十一殿下的侧妃了,让今朝有什么委屈给她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