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气得半死,这沈简身边都是……
等等——
费那劲做什么,对啊,直接把沈简绑了盘问就是了。
那猪崽子敢在阮今朝跟前犯矫情,是笃定阮今朝舍不得弄死他。
他可是很舍得弄他一顿好的。
只是……
司南抱着手,看拉着梨梨走远的佟文。
得把这牛皮糖给扒拉开才行。
打不过,那就智取。
下午些沈简过来,自然是听人说了,孔平方被阮今朝按着剪了半截山羊胡。
看过来的学生,孔平方气得拿起茶杯就要给他砸过去,到底舍不得,又气得咬牙切齿的放开了。
“你过来做什么,我现在不想看到你!”孔平方没好气,吹胡子瞪眼,“你放人姑娘鸽子,还说我抓着你不放。”
“我可真是教会徒儿饿死师父啊!你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!我也不求你尊师重道,你能不能别重色轻师!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就弄死我?”
沈简被孔平方喷的一脸口水,默默道:“我把十三也带来,您不能坏了您在朝中的威望,我如今也是做夫子,您不能让我在他跟前没尊严。”
“你能不能做个人!”孔平方看他还敢找挡箭牌来,气得又自己喝了两杯茶水。
“主要有个事想和您商议商议。”沈简知道孔平方给她挡灾了,任由他发了会儿牢骚,才问,“今朝呢?”
“溜你外甥女去了。”沈简点头,又问,“佟文呢?”
“我让他去给我买淮记的糕点了。”孔平方喝茶降火气,“什么事要来给我商量了,都二十几的人了,丢不丢人?你出去别说我是你老师,哎……”
阮今朝听着沈简来了,同沈杳把梨梨哄着过去。
沈杳气鼓鼓的看阮今朝,“阮阮姐,你有什么要我办的直吩咐就好,今日吓死我了,要是贺哥哥晓得,肯定要说我。”
“告诉你了,你能如同今日那么勇猛的?你能同你贺哥哥的爹爹飙演技的?”阮今朝手里编着东西,看沈杳,切齿道:“等今日我把贺瑾抓回来,我不打他顿实在的我不信阮。”
梨梨抓着阮今朝的衣袖,眼巴巴看她,奶声奶气,“我要蜻蜓!”
“好,我给你编。”阮今朝摸摸她的脑袋,问跟着的勇叔,“我表哥们来没有?”
勇叔想了想,“应该到门口了吧。”
谢家三兄弟一听表妹有吩咐,都是齐刷刷的来了,想着孔平方这位大儒也来,穿的非常的正式讲究,抱着预备的随礼走了进来。
走近来,耳边冷不丁响起大骂声,三人定眼一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