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今朝拍拍他叠放在腰|间的手,“先去把杳杳弄出来。”
“慌什么。”沈简轻笑,“你知道沈杳最大毛病是什么吗?”
阮今朝非常直接,“说真的,沈杳除开长得好以外,没什么出彩的。”办个事还能把她给卖了,想着就气。
沈简摇摇头,“沈杳是母亲带大的,因此没什么脑子,很多时候,容易敌友不分。”
阮今朝打了个响指,“对,这丫头就是敌我不分,给她一把刀谁都敢砍的。”
男人一手把姑娘圈在怀中,凑到她耳边,“有个事,要与你坦白坦白,那日我看到了。”
阮今朝不明,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沈简笑意低沉,“那日你换小衣我看到了。”
阮今朝顿时反应过来,又气又羞,男人抬手将窗户缝隙合上,掩住屋中滋生的春意。
对面的司南看窗户关上,啃着放在唇角的手指,眉头紧蹙。
“南哥儿,你看什么呢,打昨个起疯疯癫癫的。”勇叔叫他,“王氏拉着杳杳打上楼了,你还看外头做什么?”
司南呸道:“你闭嘴行不行!”
勇叔说他,“你都多大了,怎么还一急眼想事情就啃手的,你那指甲老爷给你为了给你修好看,专门跟着太太学了好几个月呢,你别又给啃得跟盗坟的一样。”
司南板着脸,低声,“没啃!”
“成成成,那你能别吃手了行不行?见天不是和东雀那几个骂架,就是看人小佟不顺眼,你这样日后怎么娶媳妇!”勇叔道:“你妹妹能有什么事,以前没看你怎么在意的。”
勇叔看王氏来了,赶紧把预备好的东西在摆了一次,摸了摸脸,看啃手的司南,“门被推开吃惊点,吃惊点啊!”
“我吃惊你大爷的!”
王氏拽着沈杳一间一间的推门。
沈杳简直一脸懵。
直到一脚踹开看着司南和勇叔,沈杳才是差点死过去。
昨日阮今朝带她出去玩,说的勇叔去陪贺瑾了,怎么说,贺瑾也在附近了。
要是贺瑾知道她昨夜,被阮今朝稀里糊涂带到小倌馆去玩了大半夜,不得骂死她。
是非之地,必须得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