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杳正是嫁人议亲的年纪,即便不慌也应该慢慢悠悠的看着,偏偏侯府那头毫无动静,又胆大的旁敲侧击去问沈简,被怼的狗血淋头,隔日家里的少爷就被打断了腿亦或者推下了水。
王妈妈点头附和,“若是通奸,多半就不是第一次了。”她道:“若是私奔也有可能,不管是做什么,我们不能错过了,这是难得的机会。”
如今王氏在贺家已经没有声望,贺瑾那头的侍卫坚决不让王氏出现或者二人碰面,阮今朝是连着贺博厚都难得管的人。
短短一年,夫妻二人直接把整个贺家都收入囊中了。
王氏站了起来,在屋中踱步,而后眼神坚定。
“去,去叫上我们的人,把我娘家带来的仆从都叫上,再去知会老太太、老爷一声,这若是真的,贺瑾的仕|途就彻底玩了,阮今朝也要在京城抬不起头,沈杳眼皮子浅又好拿捏……”
只要她运作得当,就会扭转她现所有的困局。
王妈妈就道:“人和马车奴婢都吩咐下去了,只是现在更深露重的容易打草惊蛇,倒不如等着快天亮了咱们在去扑人,左右让沈世子和大少奶奶闹起来了再说。”
王氏点点头。
若是沈杳能够以平妻的身份入门,也能彻底绝了贺琴对沈简的心思,还能让贺瑾不在对阮今朝唯首是瞻,必然要全心全意护着沈杳。
到时候阮今朝只有两条路,要么闹大了让天家出面,可这样一来她在京城的名声就彻底毁了,所以,只要她抓住机会去以柔化刚,阮今朝自然要重新对她唯命是从。
届时,只要让阮贤出面周旋一二,王家人自然离回京不远了。
她还正盘算着以成婚一载还未有所处,去朝着他们院子塞人,眼下,老天爷倒是造化了。
王妈妈倒是露出难色,“要不要去同四姑娘商议一番?”
王氏道:“找她商议,必然就是让我当做不知道,甚至还要给贺瑾遮掩好,她现在一门心思想嫁到安阳侯府去,即便那晚上丢了那么大的人,还是不松口,沈简那狐|媚子长相,快点死了的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