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简这猪崽子,我也看明白了,是得逼一逼。”司南啃着毛豆,“鸭子不飞他不知道抓的。”
他和勇叔道:“今朝因着当年被逼婚的事,对外男抵触的要死,当初洞房花烛夜,直接把贺瑾给敲晕跑出来,把我吓的都以为她杀人了,我们要连夜跑路了……”
提着这茬勇叔也是捂脸,他都给阮今朝说了,不想圆房可以好好说,还抓着贺瑾的手说了别逼阮今朝,阮今朝倒是好家伙,直接就把贺瑾打晕了。
司南把酒袋子给勇叔,挑眉道:“可你没发现吗,今朝是允许沈简对她动手动脚的。”
他仰头看月,“等吧等吧,没准今朝晚点回来,我就有妹夫了。”
勇叔小声,“那万一今朝直接先去找柳珏了呢?”
“你是不是和贺瑾待久也傻了!”司南伸出双手,“沈简,柳珏,谁在今朝心里分量更重,她会等谁,不是一目了然吗?”
勇叔很直接,“我觉得沈简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他又打不过我,能把我怎么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算漏了个佟文。”
司南吐毛豆皮,“呸,老子是他主子的大舅哥,他敢打我!反了他了!”
勇叔蹲下看她,抓了把毛豆,“所以,你今夜没跟着出去,是几个意思?”
司南诶了一声,拿毛豆砸他看,“你别给我鬼想,能不能想好的,沈简那病秧子出门怎么都是要带人的。”
“要是没带怎么办?”
司南非常自信,“那就不可能,那小金猪崽子金贵的很,怎么可能不带人,退一万步沈简不让,佟文肯定死皮赖脸的都要跟着去。”
勇叔也觉得有道理,又问:“那老爷那头怎么办?”
司南拍拍勇叔的肩,“那管你屁事,沈简那崽子来事的很,这不是咱们操心的。”
司南很满意自己的手笔,“侯府,贺家,沈简,贺瑾,父亲不是脑子被马踢缺了,但看品相,都知道沈简那金闪闪的猪崽子好点。”
“可可可,今朝不是想回边塞吗?”
“又不冲突,等着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了,让沈简去两边住着不就好了啊。”
“你想的倒是挺美的,他不肯呢。”
“那就先礼后兵吧,谁拳头硬听谁的,要么好好边玩边去,要么我就把他打晕了捆着去。”
勇叔:……
真他娘的土匪兄妹。